“小屁股火速的坐到秦鸩指定的位置,仰着小脸,眼巴巴的等着被伺候。
因为喝酒的关系,她一张小脸都成一抹浅桃色,看着就是粉雕玉琢的那种,和他记忆中那个打着雨伞的小女孩终于有了重叠的迹象。
秦鸩眼底的冷色稍稍褪去了一两分,嗓音也沁着一两分不自知的宠溺,“乖点,会有点疼。”
小姑娘乖乖的噢了一声,就不动了,漂亮的杏眼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秦鸩被她那副又傻又蠢的模样看的心头发软,给她处理额头上的撞伤时,动作不自觉就放轻松了许多。
大底是她被伺候的也蛮舒服的,嘴角上翘的不行,喜滋滋的。
处理好伤口,贴好创口贴,又将她那支缠着绷带的手腕拿过来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后,问:“这,疼不疼?”
冷茹是灵族,骨头长的快,她这十多天养下来,手腕的伤其实已经好了七七八八的了,只是她母亲大人担心她没好透,所以才让她缠着的。
她虽然醉的稀里糊涂,但疼不疼还是分的清楚的,她摇着小脑袋,“不疼的!”她这样说,类似于撒娇的口吻,“这疼!”她指着脑袋,“头晕……晃的难受……想吐……”
秦鸩:“……”
“鸩哥哥,想要抱!”
秦鸩不抱她,他向来也没抱过什么人的。
但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如春风吹红了桃林,桃花夭夭的,极为潋滟。
他的无动于衷并没有让某个小酒鬼有丝毫的挫败感,他不抱,她便特别主动到且有些厚颜无耻的噌了过去。
行驶中的车子因为一只野猫忽然紧急刹车,她就要噌进他颈窝处的脑袋没能落到实处且直直的往前方栽去……
秦鸩几乎在同一时刻,单手钳住她一只手腕将她往后扯,她整个人便因这一股力量顺利的落进他的怀里。
男人身上有一抹冷香,清清浅浅的,让头昏目眩的冷茹觉得很舒服。
她甜糯糯的口吻带着痴痴傻傻的笑,“鸩哥哥…,你好香好香的。”闭着眼,被酒气染红的小脸满是沉溺其中的陶醉,“好喜欢!”
估摸着是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味道,她小鼻子便更深的到处乱嗅乱噌,噌的秦鸩清冽的狐狸眼多了一层哑黑的琉璃色。
因为腿有残疾,他常年都是坐着轮椅,脊椎劳损严重,所以冷茹这样噌在怀里将全身重量都靠进来,他并不舒服。
但……
有时候人一旦有了牵挂的东西,心软便会潜移默化的伴随宠溺,毫无征兆的以及无法控制的就放纵起来。
那些脊椎劳损带来的生理疼痛就那么被他轻而易举的忽略了。
他手指拨开挡住她小脸的长发,近在咫尺的距离,静看了她一会儿,手托着她的脑袋让她安生的枕在腿上。
她起初还是有些闹,但闹了小一会儿,她便安生的睡着了。
或许她睡着的模样和某一帧画面的记忆重叠,秦鸩忽然唤了一句,“小糖果!”
小姑娘睡的很沉,连眼睫都没有动一下。
秦鸩便又唤她。
一遍又一遍,带着某些偏执的口吻,又毫无内容的重复这三个字。
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抚慰人心的口吻。
【PS:秦三少好暖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