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鱼好吃,没想到徐夫人这么能干,竟然能想出用冰保存海鲜的法子。”、
距离远的不行,但是几百里,两三天的路程内是绝对没问题的。
陆弃当时没说话,晚上却把人结结实实压在身下,调笑着道:“我来看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没有?硝石制冰,亏你想得出来。”
苏清欢吃吃地笑,“就你傻瓜,还以为我自己变出来的。我真有法力,找个树叶,吹口仙气,现成的相公,买你做什么!”
“反了你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陆弃假装虎着脸,一口咬在她白皙的肩头……
“你是狗啊!”苏清欢推搡着他笑骂道,“老实点,刚才看,白苏白芷屋里的灯还亮着呢!”
“她们早晚要习惯。”陆弃不以为意,“没让她们在外面站着伺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他的话音刚落,东厢房的灯瞬时熄灭,苏清欢屋里仅剩的那点光线也随之暗淡。
屋里一片漆黑,苏清欢面红耳赤,狠狠在陆弃后背挠了一把:“你收敛些!要不我真的生气了!”
她至今接受不了,这个时代大户人家,夫妻同房还得有丫鬟婆子在外面甚至旁边伺候着。
陆弃知道她面皮薄,含着她耳垂,调笑道:“那呦呦让我舒服,舒服了我就不弄你。”
“臭不要脸!”苏清欢低声骂了一句。
陆弃已经翻身下来,直挺挺地躺在那里,无耻道:“呦呦,快来!”
过了很久,陆弃心满意足地重新点上灯,下去端来水给苏清欢洗漱擦洗,又自己更换了被褥,指着换下的褥子上的痕迹区分你我。
“滚!”苏清欢原本漱口都羞涩地很小声,总觉得白苏白芷耳力好能听到,唯恐两个姑娘能想象出他们翻云覆雨的细节,但是被他这么一闹,声量不自觉就大了。
陆弃看着她又羞又恼,脸颊粉红,宛若水灵灵的蜜桃,真是心都酥软了。
看她恼怒得狠了,他熄了灯,把人搂在怀里,揉捏着她身上的软肉道:“不闹你了,睡觉。”
“爪子拿开!”苏清欢一巴掌拍上去。
“拿走睡不着。”陆弃越发厚脸皮。
苏清欢被闹得动动手都觉得浑身酸软,有气无力,都快哭了:“鹤鸣,求求你,别自欺欺人行不行?咱们现在,和真夫妻又有什么区别?”
只差临门一脚,非要装做正人君子,苏清欢从前以为他嫌弃自己,现在却真是不解了。
她累啊!
她想躺着不动啊!
她想做条死鱼啊!
毕竟对着一个“永动机”般的存在,她觉得太为难自己了。
“没羞没臊!”陆弃骂了她一句,手却不安分地揉来揉去,“我本来是想要你的,可是担心你以为我看轻你;后来知道你总算没那么傻,就决定再忍一忍。我记得九哥选世子妃的时候,府里有厉害的嬷嬷,奉姨母之命去看过参加花会的各家女子,回来就说有的女子不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