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后面一个男人手握着尖刀朝许越刺来,吓得失声尖叫:“阿越,小心。”
许越眸中闪过道寒光,冷冷一笑,转过身去,狠狠一脚精准地踢掉了男人手中的尖刀,男人被他这一脚踢飞了过去。
“冷啡,这里交给你了,小心点。”许越朝冷啡吩咐了声,抱起我朝着不远处的宾利房车大步迈去。
他抱着我上了房车,把浑身发抖的我放到软床上,可我太紧张害怕了,双手只是紧紧缠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不停地喊:“阿越,不要丢下我,求求你。”
“没事了,别怕。”许越只得抱着我在软床上坐下来,我浑身筛糠似的,好大会儿后,才敢隔着车窗心惊胆颤地看着外面。只见那群身手非常健壮的男人正朝着冷啡一哄而上,可瘦削的冷啡身手不凡,双眼如鹰般沉锐机警,沉着应战,他身手非常敏捷,一招一式直取敌方要害,精,准,狠,
不到一会儿功夫,那群男人全被他打翻在地,抱头直哀号。
为首的男人眼见不妙,满脸恐慌,爬起来就要逃跑,冷啡一个健步冲上去飞起一脚狠狠踢中他的胸膛,男人被踢得朝我们的房车飞过来,我吓得尖叫一声,抱住了许越。
“许总,歹徒全部被放翻了,这个头目可要好好审审。”冷啡走过来朝许越说道。
说完弯腰下去抓住那个男人的衣领把他拧起来,对准他的后膝窝狠狠一脚踢过去,厉声喝道:“跪下,好好回答许总的问题。”
男人扑的一下被踢跪在地,还想逃跑反抗,冷啡一脚朝他脸上狠狠踢去,瞬间,男人惨叫一声,鲜血从他嘴里流了出来。
“说,你们为什么要来害许太太?谁让你们来的?有什么目的?”冷啡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只脚抵在他的腰上,厉声喝问道。
男人眦着满嘴的血,大声叫道:“我不知道,有人给我钱,我收钱办事。”
“冷啡,有人竟敢欺负我的太太,你说要怎么办?”许越抱紧我在怀里,冷冷问道。
“许总,是男人就废了他的老二,女人送去窑子。”冷啡毫不含糊的答。
许越点点头,淡淡开口:“那你看着办吧,动作快点。”
“是,许总。”冷啡立即会意,抓起男人的头发,厉声喝道:
“你还不老实交待。”说完伸出右手左右开弓狠狠抽了他二巴掌,冷笑道:“吃了豹子胆,竟敢欺负我家少奶奶,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告诉你,老子今天废了你,让你这辈子都做不了男人,看你
还老不老实。”
话刚落就抬起一脚朝他踢去,踢完从他身上搜出把明晃晃的尖刀来,就要朝他的下面飞去。
男人痛得连声哀嚎,双手在空中乱摆,满脸的恐慌,和着嘴里喷涌的鲜血,异常的恐怖:“许总饶命,饶命啊,我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您的太太啊。”
许越冷冷说道:“现在既知道了,那你要怎么样?”
男人捂着身子,恐怖的喊:“许总,有人给了我们十万块钱,让我们来抢走这个叫余依的女人,让兄弟们玩死她,我们收了他的钱,就来办事了,其它真不知情啊。”
“妈的。”冷啡听得火起,又朝他一顿拳打脚踢,男人被打得杀猪似的嚎叫着。
我听得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手指紧紧攒得许越的西服,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在冒着寒气。
我一个柔弱无依的女人,到底得罪了谁,用得着下如此毒手来对付我?
‘余依,告诉你,若一定要与我斗下去,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耳边不停地回想着沈梦辰这句话。
事到现在,我仍不愿意相信曾经的枕边人会要如此来置我于死地,再怎么说我们也有了女儿妮妮,曾经也曾信誓旦旦的恩爱过。
如果我死了,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人心真的会如此残忍恶毒么!
警笛声开始在夜空里响起。
“冷啡,上车,把他们交给警察就行了。”许越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不安与恐惧,抿唇沉默了片刻,对冷啡吩咐道。
冷啡坐上来,发动了车子。
我确实被冷啡的身手吓到了。
他性格内敛,从外表看,并不像一个打手,没有发达的肌肉与健壮的身材,整体看上去甚至有些书呆子气,第一印象,我甚至认为他应该是一个医生。
但现在完全颠覆了。
怪不得那天许越说会给我配司机和保镖,我认为,他只记得给我配司机而忘了保镖的事,今天看到冷啡的身手后才明白了他的意思。而我竟然自作主张地把他打发走了,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