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便听见阿姨在楼下念叨,她说:“小姐啊!你们怎么把屋子搞得这么脏,这么乱啊,昨天晚上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真是的,先生一走,您就不成样子。”
我本来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隐约听到楼下传来阿姨的这些话,我便将身上压住人用力推了推,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陈丽娜就趴在我旁边,她见我起床要走,便拽住我醉醺醺的问:“你去哪儿啊。”
我将她手拨开说:“我去骂骂我家那个爱唠叨的阿姨。”
房间里沙发上都躺了人,而且还有几个是我不认识的,都是陈丽娜她们带过来的。
我摇摇晃晃走到卧室门口,将门给拉开,然后,我便又晕头转向去了楼下。
阿姨正在那一脸怨气的手势着乱起八糟的屋子,地下全是倒出来的酒的液体,以及呕吐物。
我感觉她的怨气几乎要从她头顶突破出来了,她正唠唠叨叨的扫着时,似乎是意识到身后似乎站了个什么东西,她回过头来,一看到我吓了一跳,她呀了一声!便捂着胸口一脸惊吓的问:“小姐,您、您怎么起了。”
我说:“我能不醒吗?你一早上逼逼叨叨个没完,怎么,看不下去了?是不是又想像上次一样跑走不干了?”
我指着她说:“你要是再敢提那两个字,你他妈也给我滚蛋。”
接着,我又指着那一堆酒瓶,又说:“都给我扫干净,不然别想拿这个月的工资。”
我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便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
一大早就被这怨声怨气的唠叨吵醒,心情巨差。
我抱着手坐在那。
那阿姨见我如此凶,哪里还敢说话啊,便只能闷不吭声的在那收拾着。
我就坐在那冷眼看着她手势。
接着那堆人都醒了,各自都是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从楼上爬下来,问我又没有吃的,喝酒是在烧胃的很。
我指着厨房冰箱里,所有人又跟恶鬼扑食一般朝厨房冲去。
阿姨立即将手上的扫帚一放,尖叫着:“哎!你们别乱翻!东西都是归置好的!”
那堆人才不管呢,饿了,什么都翻,见到什么吃什么。
我们一群人在家里大闹了一通后,便继续上了楼睡,到晚上时又都饿了,继续赶往下一个场子。
自从和陈青川结婚后,我便再也没过过以前那种醉生梦死的日子。
可离婚后的那几天我却像疯了一样和陈丽娜他们厮混一起,成天喝酒,唱K泡吧,快乐的很,达令找到我时,我正醉得跟疯了一样,嘻嘻哈哈的同陈丽娜她们在那喝着酒,划拳。
酒吧里吵的很,达令站在那看了我一会儿,我喝酒喝的晕乎乎的,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反而是我身边的陈丽娜推了推我说:“找你呢。”
我看了达令好一会儿,然后踉踉跄跄站了起来看,问她:“找我有事吗?”
达令说:“公司有事情需要您处理。”
听到达令如此说,我不耐烦的往沙发上坐了下去说:“你处理就是,干嘛非要我。”
达令又说:“许小姐,陈总离开后,您已经三天没回公司了。”
在那也喝的醉醺醺的陈丽娜也说:“赶紧回去吧,现在陈青川没再了,富安可得全靠你了。”
我见达令抱着几份文件,便问:“一定要去公司吗?是不是签个名字就行了?”
达令说:“如果您不想回公司,在这些文件上签个名就行了。”
她说着,将那些文件递给我,我拿过笔,在那些文件上粗略看了一眼,便大笔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接着又将那份文件往达令一塞。
达令拿在手上看了一眼,大约是觉得没什么问题,也没有在打扰我,从震耳欲聋的酒吧退了出去。
等达令走后,陈丽娜一把抱住我说:“哎,陆明给你找的这个人还挺靠谱的。”
听她如此说,我将她用力一推说:“你还敢说?谁让你同陆明说我的事情的?陈丽娜我可是把你当朋友,这件事情我只告诉了你,可你倒好,转身全都给陆明说了。”
陈丽娜被我如此说,有点心虚了,不过很快,她又说:“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这个陈青川既然不可靠,你现在还能信谁?而且目前这样的状况也就陆明能够帮你了,而且这事情可是他主动问的我,他都清楚怎么一回事了,我难道还瞒着他不成?”
我说:“那我们两人谁是你的朋友啊?”
她咧嘴笑着说:“当然是你嘛。”
我冷笑:“我?你拉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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