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为,所以身后肯定还有一双手推动着进展。
“暂时还没有,不过这两天发生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么事?”苏乐问道。
“杨员外与戚家都闹鬼了,杨员外有一个女儿,两年前已经死去,可是杨员外却说在自家看见死去的女儿,还有戚家长子戚大宝,他说见到死去的戚老爷子,所以两人都请了法师作法,但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作法后虽然不闹鬼了,可是杨员外却摔断了腿,而戚大宝无故摔进荷池里,这事在皖城已经传开了,感觉挺邪门的。”
“哦,还有那么奇怪的事?”苏乐兴趣来了,但她是个无神论者,不信鬼神之说,所以她更相信装神弄‘鬼’。
但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连闹两家,这让苏乐好奇。
“冷王爷,一会你没什么事要做吧?”苏乐问道。
“暂时没有,怎么了。”
“你不好奇吗?”苏乐反问一句。
闻言,冷君愖看着她:“你不会想去看……鬼吧?”
“对啊!难道你不好奇那‘鬼’长什么样吗?”苏乐笑眯眯的道。
冷君愖俊颜红了一阵,又白了一阵:“那个……要不我们还是别去了,毕竟人家都没有报官,咱们就这么去不太好。”
“怎么会,有人替他们捉……”
话说一半,苏乐突然狐疑的盯着冷君愖,然后乐呵呵的裂开了小嘴:“你不会是怕那东西吧?”
“本,本王堂堂一个大男人,本王怕什么啊?”冷君愖挺了挺胸,一副我才不怕的样子。
可是看着那样的冷君愖,苏乐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哎呀妈啊!笑死我了,你竟然怕鬼。”
高高大上的冷王爷啊!
高大威猛的形象简直就是顷刻颠覆,谁能想到平日里看来杠杠的一个人会怕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你,你笑什么啊!不就是怕鬼吗?难道你不怕?”被人看穿了,冷君愖也不再嘴硬。
苏乐笑了久久,好不容易才收起笑意:“我才不怕啊!我啊,是无神论者,不信神鬼之说,我只相信装神弄鬼的把戏。”
“走吧!咱们去看看,没准还能碰到大案子呢!”苏乐又道。
冷君愖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道:“你呀,行吧!今天本王就舍命陪君……陪女子了,不过去了你可别乱来,特别是杨员外家,杨员外那人最讨厌官府的人干涉他们家的事。”
“不就是一个老财主,你还怕他啊?”
“本王是不怕他,可是咱们是自己上门的,不是人家请的,不请自来,还在人家府里闹的话就不合适了。”冷君愖可是个讲道理的人。
人家不喜欢,自己非要去,去了还得闹,到时候杨员外就算生气也正常,所以冷君愖可不想把事情闹大了。
“行了,我就是去看看。”苏乐说道。
说罢,苏乐已经首先走了出去。
身后,冷君愖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还是跟着离开了。
他们首先来到杨员外家,是一个奴才来给他们开的门,见了他们,杨员外自然不太高兴,但客套的话还是会说的。
“你们想要在我府中‘见鬼’?”杨员外瞪着苏乐与冷君愖:“你们是觉得我们家不够乱吗?”
“杨员外,你误会了,其实我们是不相信闹鬼才来了,也许我们能帮上忙。”苏乐解说道。
杨员外冷冷一哼:“不用了,你们衙门的人除了会拿我们老百姓的税票,还会做什么?”
“杨员外,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的?”苏乐本以为冷君愖的提醒有些多余,但现在看来,一点都不会,这杨员外果然非常讨厌官府的人。
“误会?”
杨员外要笑不笑的表情:“你们怎么不问问你们衙门每天都在干什么?我家小女死了那么久了,至今都是一桩无头案,难道我不该怀疑你们的办事能力?”
闻言,苏乐回头看着冷君愖,直到冷君愖点了点头,她才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难怪人家不喜欢官府的人,根本就是心有怨气。”
“杨员外,两年前的案子我并不知道,要不这样,你与我详细说一下,我帮你查怎么样?”
“你?”
杨员外一脸怀疑的看着苏乐。
苏乐也不在意他那怀疑的眼神,只是笑道:“杨员外,别的我不敢说,但在破案方面,我应该是这天下顶尖的人了,所以也许我真能帮到你。”
这时,冷君愖也说道:“杨员外,衙门的人,你谁都可以不信,不过如果是她的话,也许真能查点什么出来。”
“冷王爷,你没有唬弄老夫吧?”
“杨员外,大姑娘是府衙的仵作,对破案很有一手,近来衙门有好几个案件都是大姑娘给破的,所以……有点希望。”
冷君愖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毕竟已经是两年前的案件了,如今事隔两年,谁知道还有没有可寻的线索。
而且冷君愖自身在这方面并不擅长,也帮不了苏乐什么帮,所以真要查,肯定还是靠苏乐自己多一点。
杨员外考虑一阵:“行,我再信你们衙门一次,但这次你们若还查不出什么东西,以后你们衙门都不要进我们杨家的门了。”
之后,杨员外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怀戚老头是不是对我家闺女做了什么,可是戚老头没多久也死了,这事让我憋得,这不是有冤都没处伸了吗?”
“戚家,戚老爷子?”苏乐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么说来,你们两家闹鬼似乎也不是偶然了?”
杨员外之女杨宝丽死在家中,而且衣衫不整,而当天戚家的戚老爷子在杨家做客,也是杨家唯一的客人。
所以杨员外怀疑戚老爷子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但奇怪的是杨宝丽死后不久,戚老爷子也死了,所以这案子也变成无头案,当时的县令也不知从何查起,就这么耽搁了。
可是如今杨家闹鬼,戚家也在闹鬼,这是就太奇怪了。
“杨员外,我能到外走走吗?”苏乐说道。
杨员外点了点头:“可以,但我告诉你,这次你们衙门若还是不能替我家小女伸冤,那你们以后就不要来了,省得看见你们我就心烦当年的事。”
闻言,苏乐也只能陪着笑脸。
当年的案年虽然与她无关,但怎么说,她现在也是衙门的人,所以脸上也无光啊!
杨员外因为前两天摔倒了受了点伤,虽然不严重,但歇着还是比较好的,所以苏乐本想着自己走走,但不想,杨员外却拒绝了,非得陪着他们。
所以此时,杨员外在奴才的搀扶下一拐一拐的带着苏乐与冷君愖走在杨府里。
走了一圈之后,杨员外才道:“府里就是这种情况了,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所以肯定是我家小女回来喊冤了,她这是死得不瞑目啊!”
苏乐没有说话,她微微低着头,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一旦苏乐思考的时候,冷君愖就觉得苏乐肯定有什么想法,因为她每次都这样。
闻言,苏乐从中回神:“没有,暂时还没什么发现,不过……”
“不过?”
“我在想,不管是任保事情,有因必有果,如果不是鬼怪闹事,那么是什么人在闹事?而这个人又是什么目的?只要弄清楚这一点,或者就离真相不远了。”苏乐说道。
冷君愖点了点头,乌黑的瞳眸闪过一抹赞赏:“大姑娘果然就是大姑娘,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只要找到那个闹事的人,或者我们就能知道真相了。”
“只是我们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这要怎么查?又怎么能知道那个人是谁?”冷君愖又道。
闻言,苏乐微微一笑:“谁说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的?”
“可你刚刚不是说没有发现?”冷君愖被她的话弄糊涂了。
苏乐耸了耸肩:“表面上,的确没什么发现。”
“表面?”
“对啊!表面上是如此,不过杨员外却有线索。”苏乐突然看着杨员外,后者一愣,指着自己:“我?”
“对,就是你!”苏乐点头:“这次的闹鬼事件,你们一个是摔伤了,一个是掉进荷池里,这事几乎同时发生,然而事情真有那么邪门吗?如果不是,那么,到底是什么人,又是怎么做到让你们一个摔倒一个掉进荷池?”
“还有,如果不是真的闹鬼,那么此人应该是想让你们相信你家女儿与戚老爷子‘回来’了。”
“大姑娘,你说的道理我们都懂,可是要怎么证明这一切呢?我们需要线索与证据。”冷君愖说道。
大致的理由他们都懂,反正就是要捉住那个‘闹鬼’之人,但没悬索啊!
苏乐抚着额,一声叹气:“你们还不明白吗?没有线索就是线索,杨员外摔倒就是线索,只要故地重游,去一趟杨员外摔倒的地方或者就能找到我们要的线索了。”
闻言,冷君愖倒是有些明白了,但杨员外却依然一脸莫名,但还是赶紧带苏乐去了自己出事的地方:“就是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