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傅云深欠扁的回答,凌震宇眉头再次皱紧,想问的话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他总不能说自己昨晚辛苦耕耘怕小女人受不住吧……
那这该死的傅云深肯定又得抓住小辫子一样教训一番,而事实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可是这混蛋到底能不能理解透彻呢。
“震宇——震宇,说话!是不是又要我几分钟之内赶到?今天这情况有点难,估计得晚个五分钟,话说肯定又是嫂子的事,别否认,不然的话你不会这么急……”
凌震宇咬着牙,深呼吸几下,最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用你过来。”
“不用过来?那就是不严重,或者——不方便,让我猜一下,哦对了,难道你没听劝告,一意孤行?肯定是没忍住是吧,哥们儿理解,男人都一个样,小嫂子那种确实很难忍住……”
“闭嘴——信不信你在我面前打到你满地找牙!”
凌震宇低吼着阻止他。
“那你倒是说,有什么事,不然绝对不会想起我来,对了昨晚听说秦莹莹有个聚会,西门叫我去,哪有空啊,我得陪这小雅,女人大过一切。”
这简直就相当于撞到枪口上,凌震宇咬碎钢牙,一想起秦莹莹就恨不得亲手掐死她泄愤,他胸口憋着气继续吼:
“琪琪就是昨晚中招了,现在药性刚过,还没醒……”
“什么?”
傅云深一惊,拿着电话的手瞬间握紧:
“那种药?很伤身体的,她那种体质早就跟你说三个月之内最好不要,你竟然舍得出手让她中招,是不是玩大了?会出人命的,老大!”
“不是我!”
“不是你?老大,你这话鬼能信吗,谁敢动你凌震宇的女人,除非活腻了,早说了,找刺激不是这样的找法,你还是先看看她有没有受伤吧,还有疼痛感,再仔细检查有没有出血……”
“醒了之后,必须得带她去看看妇科检查,哦对,如果再有3个小时醒不过来,就必须送医院!”
凌震宇眉头越皱越紧,傅云深说的对,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有人敢对他的女人下手,尤其是在他那么高调地跟她秀过恩爱之后。
想到这些,他总会有些不确定昨晚的晚宴是不是有些玩过头了,带着她弹琴,逼着她喝酒,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印证心里的那个谜团——
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做真的自己。
他真的很想确定这一点,很迫切地想!
是有人利用了他的这种心理,想陷害她,休息室里被送进来的那个辛然就是证明。
如果他稍微晚一步,那个辛然肯定就跟她……
心有余悸。
很少有这种感觉了。
记得之前在枪口下的时候,他都坦然相对,心有余悸顶多是最初杀人的时候,后来都麻木了。
现在是怎么回事,因为一个女人才有这样的变化——
还是哪里不对劲……
切断电话之后,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她——
孱弱得像只受伤的小猫。
可她的睡颜却那么舒缓,苍白的小脸蛋上没有任何的防备,嘴角自然上翘,像是做着美梦。
他突然很想知道她的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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