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话把凌震宇惊呆了。
这女人不是在叫“浩东”吗,怎么又变成他的名字?
这说明她可能刚刚认错了,其实潜意识里知道是他在忙前忙后吧。
这还差不多。
凌震宇这才放过她,手心里传出她身体的高温,他心疼地看看吊瓶,刚刚打了一半。
帮她把纤细的胳膊塞进被子里,凌震宇嫌弃地说:
“好好的像个小猪多好,非减成个猴子,生病了吧,看你以后不听话非打你屁屁不可!”
刚刚的怒气满满消散,他直接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一只手支着头近距离地看着她。
这女人左边眉头的位置有个小小的黑痣,听人说这样的人脾气都倔,看来还真挺准的,不过他才不信,什么样的女人他都搞的定。
他是谁啊,凌震宇可不是人人都能叫的,能力非凡!
安离琪醒来的时候感到口干舌燥,想喝点水嗓子试了试竟然说不出话来,小手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可是头又疼得不行。
“嘶!”
同时另一只手似乎被什么东西禁锢着,她低头一看,身边的人也正好睁开眼睛:
“琪琪,你醒了?喝水?”
他二话不说下去倒了杯水端过来:
“感觉怎么样?”
“你——我怎么会在这里?”
安离琪喝了几口水,捂着头慢慢回想。
她记得是在雨中撞到了头,是这个男人比她自杀——
于是她有些警惕地瞪着凌震宇。
“我没死,你肯定很失望吧……”
凌震宇:
“……”
他手里的水杯差点被他捏碎。
果然唯女子小人难养也,他忙活了一晚上没睡,就换来这么一句!
他把杯子狠狠地扔在桌子上,一声没吭,气呼呼地离开。
房门砰的被关上,安离琪才捂着额头叹了口气,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她跟凌震宇就是十足的冤家。
而且他还是资本家,一直压迫着处于弱势的她!
房门被人轻轻叩了两下,伴着推门声,张妈的声音响起:
“少奶奶,我顿了鸡汤,这是傅医生吩咐的。”
安离琪泪眼汪汪地看着张妈,感激地说:
“张妈,谢谢你。”
张妈把鸡汤放在桌子上,大手摸了摸安离琪的额头:
“还好,退烧了。”
“谢谢你看护我。”
安离琪感激地道谢,如果没有张妈她真不知道怎么在这个牢笼里呆下去。
“少奶奶,不是我看护的,都是少爷。”
“少爷整整一宿没合眼,一小时试一次体温,中间还要喂水,看着吊瓶,我好几次起来都看他在忙活,好像还帮你榨了果汁呢。”
“不是吧……”
安离琪不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张妈,脑袋里一片空白。
那个盼着她死的男人竟然会晚上看护她?
事实可以扭曲成这样吗?
看着安离琪的表情张妈笑起来:
“少奶奶,少爷很紧张您的,昨晚差点跟傅医生打起来,我从来没见过少爷跟傅医生动过手呢,结果傅医生走得时候好像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