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复制出一双完好的派罗的腿,然后直接将二者替换,都不用动手术的。
酷拉皮卡的理解力很好,明白后立刻抓住了莉娜的双手,急切地说道:“拜托你了!一定要治好派罗!”派罗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又看向林晓月:“我们要付出什么?”
“嗯?”林晓月挑眉,“你还真是理智呢。不过,说实话,你们没有我能看得上的东西。”派罗露出一丝笑容:“如果像他们一样,加入这里,是否足够呢?”
林晓月笑了起来,然后朝着派罗伸手:“欢迎,我一点儿也不嫌人多。”
艾梵被敲门声吵醒的时候,正是凌晨两点。会在这个时间来敲他的卧室门的人,除了林晓月不作他想。他揉着眼睛去开了门,尽管被打扰了睡眠,他还是语气温和地说道:“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林晓月咧开嘴微笑,然后就推着艾梵回到床边,自己也打起了哈欠:“说完了,就继续睡吧。”等艾梵重新躺进被窝里,怀里抱着已经脱掉外衣的林晓月时,还没反应过来。
等等,虽然这段时间以来,她对拥抱已经习以为常,但是这跟同床共枕是两码事吧?
他还想说些什么,枕着他的胳膊的林晓月就已经睡着了。艾梵吸了吸鼻子,闻到了淡淡的酒气,顿时皱起了眉,他很快又放松下来,将林晓月往怀里又搂了搂,这才闭上眼睛。
有什么事都等睡醒再说吧,不过,真的得让她改掉坐夜班飞艇的习惯了。
还有,得派人查查她为什么会喝酒——哪家航班干的好事!
这一觉林晓月直接睡到了十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便看到男性的脖颈与锁骨。愣了几秒,她才回过神来,仰起头对上艾梵的双眼:“早上好。”
“早上好。”艾梵露出微笑,等她起身才坐了起来,林晓月一眼看出他的右臂活动不太自然。压了一个晚上,会酸麻也很正常。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很快就会好起来……”艾梵的话没说完,视线落到了床单上,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嫣红的血迹也落到了林晓月眼里,她愣了愣,然后一巴掌拍到自己脸上:“啊啊啊啊啊!”
雷亚欲哭无泪,将一大袋子卫生巾交给艾梵的时候还在吐槽:“老大,你下次不要让我去买这种东西好吗?我可是个大男人,买这个……实在是太羞耻了啊!”
艾梵很平静地接过卫生巾,拉开袋口看了几眼,随即皱眉:“你只买了日用的,夜用的我下次再去买。现在去调查小姐昨晚乘坐的飞艇,谁给她的酒。”
如果老大你只说后半句话,你在我心里的形象还能继续维持的!雷亚泪流满面。
被艾梵塞了一杯红糖姜水在手里的林晓月苦着脸,就算是红糖的香甜气味都没法让她轻松起来。实在是太久没来过了,她都忘了原来还有月经这种东西。初潮来就来了,居然还碰上这种时候,让她想要回到今天凌晨,把那个跑过来要求陪睡的自己掐死。
抿了口红糖姜水,林晓月有瞬间的怔愣,她怎么觉得这个味道有点……熟悉?
艾梵的话打断了她的回忆:“床铺我会叫人收拾好,你好好休息。”顿了顿,他又问道:“怎么会想到来我这里?”虽然他试图说得平静,但是语气里显然带着愉快。
林晓月扫了他一眼:“想找你说酷拉皮卡和派罗的事,我在这边的房产都空置着,里面都是灰,也没办法住,就到你这里来了。”而且她在飞艇上遇到了西索,那家伙似乎找到了新的苹果,兴奋地拉着她喝了两杯酒,完全无视了她还是个孩子的事实。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西索那家伙直接将她送到了艾梵家门口。
让艾梵知道这件事的话,一定会满足西索的愿望,跟他好好打一场的。
不过会直接睡到一起,林晓月觉得自己的理智果然被酒精侵蚀了。
她又抬起头来看向艾梵,果然是因为待在这个男人身边会很安心吧?
这样想着,她又喝了一口红糖姜水,这辈子的体质很好,不会痛经,哪像上辈子,身体差成那样结果每次来都痛得要死,还经常生病……林晓月的动作一顿。
“我去给你煮红糖姜水?”“你还会煮这个?”
随着世界的改变而被埋葬在记忆深处的语句,再次浮现出来。
林晓月的手一松,杯子掉了下来,被艾梵眼疾手快地接住,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才有些担忧问道:“怎么了?”林晓月盯住他的眼睛,喉头涌动,最后只是笑了笑:“没抓好而已。”
她想,自己大概需要做些事来确认一下……那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