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又到社区政审,因为是两个人自然分了两波,第一波来政审的时候,社区的所有人都为黄洁说好话,又到黄洁县里的老家去了一趟,也没什么可说的。
到是政审赵易的时候,黄洁先与社区办的所有人做了工作,让多说几句好话,社区的人因为赵易本质也不坏,没得罪过谁,说是有精神病都是传说,根本就没什么证据,都乐得送这个人情。
黄洁这个时候又热情起来,又冒充赵易远房的表姐,在市里最大的一家酒店好好的安排了一顿饭,却几乎花光了两个人所有的积蓄。因为想到以后能当上公务员,想想也值,听说有人花好几万还没整上呢?
政审之后,再也没有公务员考试方面的消息。
到了春节,黄洁请假回县城的老家去过年了。赵易在家穷极无聊,每天起早干活之后就是看电视,赵易以前喜欢看历史剧,看着胡编乱造的剧情边看边骂的,现在却喜欢看言情剧了,天天搜港台的言情连续剧看,以前对那些哭哭啼啼的剧情烦的要死,现在有的时候也能感动一下了,却实在掉不下眼泪。
更多的时候赵易是抱着瓷枕在冥想,两个梦仍然在赵易的头脑萦绕,黄洁的身影与二次公考的试卷在像两个太极球一样转来转去。
夜晚来临的时候,赵易会有更多想法,想梦到自己父亲,梦到自己的母亲,甚至想回到母亲出事的那一天,看能不能挽回那致命的一刻,睡来睡去却只模模糊糊的做了一些没有任何感觉的梦,醒来后什么也没有改变,没有任何意义。
赵易对这个瓷枕的评价是,也许它只能对当天的事有所改变,也许吧。赵易又做了几次试验,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改变当天的事,试了几次也没有效果。赵易又怀疑了,那两个梦到底是不是真的?更正后的最终定论是自己得了妄想症,或者说是癔病,总而言之吧,就是真的得了精神病,暂定为间歇分裂型的吧。
赵易对自己的病情做了最终的诊断之后,就对瓷枕的神奇没有任何感觉,把它放在书架上继续去睡大觉了。
大年初三,赵易家里来了一个人,见面就说是赵易的二叔。
赵易与父母双方的亲属没有过任何接触。从小到大,都是一家三口人过,偶尔有母亲方面的远亲,父亲方面一个没有,如今竟然冒出这么个二叔。但赵易还是认了他,因为他与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父亲的霸气却有三分土气,总是一副和颜悦色土了吧唧的样子。
二叔说是听闻了赵易母亲去世的消息,趁过年有空来看看,又拿来不少家乡的特产,说是自己在农村收粮食或者农副产品,这些年改革开放了,日子也过得好起来了,不像以前了。
赵易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老家也是农村的,因为父亲与母亲从来不提还有农村亲戚这回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当时就热情的留二叔在家住几天,只是囊中羞涩弄不出好东西来招待。
二叔在他家转一圈就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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