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下。
“本来的打算不能实现了,暂时不能让人发现她们,这里是一包药粉,对身子无碍,你让她们都吃下,等到她们昏睡之后,再把她们带到僻静的地方,暂时囚禁她们,等到我想到其他的办法之后再让她们出去。”莫思淳对若心说道。
若心点点头,她和彩云一样信任莫思淳,知道莫思淳一定有办法可以解决所有的事情。
莫思淳看着彩云的房间,紧紧关闭的房间,他的心也是空落落,自己也不知道今晚带彩云去见上官雄的决定是否正确,他想到彩云难过的样子,心里也是异常难过。
他的难过只是维持了一个时辰就要深藏在心,天就要亮了,他又要去见段锦文了,他不知道的是,段锦文已经准备了很多的事情要给自己去做,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事情。
段原慎回到京城之后就从楚良的口中知道了皇上病重昏迷的消息,他连身上的衣裳都没有来得及换,就匆匆进宫,他在大殿就见到了站在金殿之上的段锦文。
段锦文已经是一身龙袍,胸前的金龙正是只有皇上才可以穿着的九爪金龙,他头戴金冠,从上往下睨视段原慎,段原慎一脸的风尘仆仆,却无损他俊美的容貌,他远行归来,英气勃发,让站在一边的宫女都脸色晕红,宫女都低着头,不住地偷看段原慎。
段锦文挺直腰板,双手放在身后,昂起自己的头,一对桃花眼从上至下盯着段原慎,他等着段原慎向自己行礼,段原慎也是和段锦文对视良久,他才缓缓行了一个最简单的礼,动作很轻微,要不是段锦文一直在仔细地盯着,几乎都不知道段原慎在向自己行礼。
“段原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段锦文见到段原慎完全没有丝毫的恭敬之情,他就有点不快了,此时的段锦文已经不是以前的段锦文,他已经是掌握皇权的段锦文。
“太子殿下,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像太子殿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如太子说说自己在做什么给我知道还比较好。”段原慎一声冷哼,他知道段锦文已经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也不会对段锦文做出丝毫的让步,他也是昂起自己的头,和段锦文无畏地对视。
“哼,我已经是在代替父皇暂理朝政的,我的地位就等同于父皇,你不把我放在眼里,难道也不把父皇放在眼里?你身为皇子,却没有皇子的风范,要是给天下人知道,只怕人人耻笑。”段锦文眼眉一挑,他看到段原慎就觉得心里不痛快。
“一切事情等我见到父皇再说,我要去见父皇,请让过!”段原慎不想再和段锦文纠缠下去,他往皇上的寝宫走去,段锦文这次的动作更加快,立即就拦在了段原慎的面前。
“你还没有正式登基,你不过就是一个太子而已,你还没有阻止我见到我自己的父皇的权利,你最好就是让开,不要惹我生气,你也知道,要是我生气,一切后果,就要由你承担。”段原慎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他和段锦文相距不到十寸。
“我当然不能阻止你做一个孝子,不过我也是一个孝子,我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皇再昏迷之后还要被自己的儿子气死,就算父皇此刻醒来,看到你王府里的事情,只怕会再次昏倒,你最好还是安分守己,不要想见父皇。”
段锦文动手想推开段原慎,但是发现自己的力量和段原慎的悬殊很大,他放弃了这个动作,进而在言语上威胁段原慎。
“你最好是搞清楚,要气死父皇的人,不是我,是谁你自己心里有数,你不让进去见父皇,是不是你的心里有鬼,要不然,为何不让我进去见父皇?”
段原慎一只手按住段锦文的肩膀,段锦文觉得一道巨大的力道从段原慎的手透到自己的身子里,他觉得自己立即就矮了几寸,他想站直起来,但是段原慎一直在用力,他就算是想站起来也站不起来,就只能一直比段原慎矮一个头地站着。
在一般人看来,就好像段锦文在对段原慎行礼一般,
落在得到通报匆匆赶来的皇后的眼里,皇后也是以为自己的儿子正在向段原慎行礼,她的眼眉倒树,丹凤眼射出犀利的剑,她一手推开搀扶着自己的宫女的手,就大踏步上前,正想质问自己的儿子为何向段原慎行礼。
直到她看到,实际上是段原慎在压倒自己的儿子,虽然段锦文没有行礼,在所有的太监和宫女的眼里看来,也是差不多,段原慎没有向段锦文行礼,段锦文反过来向段原慎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