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好像记得,昨晚,是在董正楠的房间里被OOXX的……
对,OOXX……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或深或浅的红梅密密匝匝的印着,从脖子到小腹,想伸个懒腰,却撑不起力气,就像是身体的骨架被人拆开了又重新接上去的感觉。
这大夏天的,露胳膊露腿儿是常有的事,这样的“杰作”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禾弋从衣柜里找出两件带领的假两件雪纺衫,使劲儿的往上提,也还是没能遮住最上面的那颗最明显的红痕,董正楠!你个挨千刀的……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因为结痂也变得异常明显。
刀尖抵在她肌肤上的那种冰凉感受,像是蟒蛇对你吐着蛇信子一样,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让人后背发毛,如果沈思辰再用力一点儿,她脖子上的……动脉血管,可能就被割破,然后失血过多致死,大好的青春没享到,却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在孤儿院的时候,她经常听到电视剧里面放着一些比较经典的句子——永远不要和商人打交道,对他没利益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做的。
昨天那样危急的情况下,他竟然还有心思想到这个。
商人果然是商人。
事后她本来想着能耍赖皮混过去也行,却没想到董正楠这人……说一不二。
她的人已经是他的了,现在能守住的就只有这颗心了。
就是不知道,这颗心,她还能不能守住……
禾弋下楼的时候,董正楠已经出门了,她让佣人烤了两片土司,配了一杯牛奶,简单吃着先垫垫肚子,吃完早餐没多久,一个自称是董总让他过来给她看病的男医生背着一个沉重的药箱走进来,仔细打量了一遍她脖子上的伤口,大概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他跟禾弋说话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太对。
她汗然,能让他这样的,估计也就只有董正楠昨晚印下的小红梅了。
医生把涂抹的药膏留下来,告诉她的用法之后就离开了。
她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摆弄摆弄花草。
说起来,董正楠似乎也没有那么灭绝人性,至少还给她放了一天假不是吗?反正她在公司里也接触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工作,无非是给人跑腿打杂买咖啡复印文件这样的小事。
在晌午的时候,禾弋接到了穆屿的电话,希望她能出来跟他吃个便饭。
大概是怕董正楠知道她跟穆屿接触,会牵连到自己,所以她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不好意思学长,今天……有些为难。”
本来以为电话就会这么被挂断,没想到他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了一句,“我刚才去你们前台问过,你并没有签到,说明你今天没来上班,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没有。”
“没有就好,既然没有你就来赴约,我在香格里拉大饭店门前等你,位置我已经订好了。”穆屿连二次回绝的机会都不给她,就直接挂了电话。
禾弋看着屏幕灭掉的手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要是去了,让董正楠知道,她得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不去吧,穆屿盛情邀请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让他一个人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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