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古来未见,这些人中,善终的寥寥无几。
这些还不算真正的威胁,真正的威胁是满清入关,打断了汉人的膝盖,一个个都成了下跪的奴才。
还有那些屠杀,那一句‘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深深的刺痛着周正。
火烛跳动,啪啪啪响着,房间里寂静无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忽然传出周正低沉的声音。
“我汉人绝不为奴!”
……
第二天一大早,神清气爽的周正带着刘六辙以及一群家丁,工具齐全的来到已经属于他的铺子前。
结果就看到铺子的门被砸开了,墙壁上,屋顶上,屋内屋外,到处都是粪,狼藉一片,臭气熏天!
刘六辙看的气的脸色铁青,大怒道“二少爷,一定是姓钟的干的,我们找他去!”
周正脸色一片冷漠,眼神里跳动着火焰,他倒是高看了钟奋腾,原来是这样的低级小人!
刘六辙身后的七个家丁也是义愤填膺,叫嚷着要找钟奋腾算账!
周家现在是六品员外郎的官宦之家了,钟家只是一个七品给事,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是以刘六辙以及家丁们都义愤填膺,怒不可遏。
“看来,只是打一顿是解决不了问题。”周正看着一片狼藉的铺子,淡淡道。
刘六辙却不管,道“二少爷,之前是打轻了,这次往死里打,看他们还敢招惹我们周家!”
周正眼神微微闪动,看着刘六辙低声道:“你悄悄溜走,我怀疑钟奋腾他们就在附近看着我们,给我找出来!”
刘六辙一听,立刻低声道:“好,二少爷你看好吧!”
刘六辙说完,大声向着眼前愤怒的家丁道“这是二少爷昨天买的铺子,大家先收拾一下,等收拾好,咱们打上钟家去!”
众家丁顿时纷纷叫嚷了几句,而后忍着恶臭开始清理。
周正忍受不了这种臭味,站的远远的,看着这群家丁清理。
这个铺子在南居贤坊最北端,后面是一条河,是一个偏僻处,但有河在,打扫起来就容易的多。
在周正铺子的不远处的一个酒楼二楼,钟奋腾看着周家人在清理那些大粪,心里舒爽的不行,脸上也是一片快意的大笑道:“周正,今天只是开始,今后我每天给你扔一次,看你怎么做生意,哈哈哈!”
这次他身后是两个家丁,其中一个恨恨道:“少爷,我觉得太便宜姓周的了,害的少爷多花了那么多银子,不如咱们找个机会将他绑了,狠狠的教训一顿!”
另一个冷声道“少爷,我觉得太麻烦,不如咱们今晚就一把火把这铺子烧了,看姓周还能怎么办!”
钟奋腾听着就更加快意了,道“好,等他们收拾干净了,咱们晚上就烧了他的铺子!”
两个家丁听着自然是一阵附和,看了一阵,其中一个家丁道“少爷,别忘记了时间。”
钟奋腾神色一凛,抬头看了看天色,压着心里的快意道“不着急,还有时间,我要好好看看周正的脸色!”
两个家丁没有说话,他们确实还有时间,既然少爷喜欢看,那看就是了。
周正买的这个铺子,本身就不大,周正也打算粉碎性装修,是以家丁们打扫的没什么顾忌,很快就清理的差不多。
周正在一旁看着,道“左边这一间没用,砸了,清出一条道来,铺好石板,其他这两间,我明天给你们图纸,按照我要求的装修……”
这年头装修房子什么的再简单不过,家丁们也都是熟手,没什么问题,齐齐应下。
周正这边指挥着,刘六辙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来,凑到周正耳边低声道“二少爷,找到了,就在我们身后不远处的一个酒楼上,就姓钟的与两个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