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 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日子变得漫长却格外悠闲。不用整天和人勾心斗角, 也不用想着今天该算计谁, 又该躲过谁的算计。
他们不是敬亲王府的世子爷,也不是定远侯府的嫡小姐,只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小夫妻。偶尔也会吵架拌嘴,不服输地和对方赌气,可在下一刻也不知道是谁先低头的,和好如初。
顾允之笑得有些不正经,“也不用舍不得的, 要是真的喜欢孩子的话, 到时候我们可以生几个, 最好全部是些小子。最好有两个, 等我们老了之后, 他们相互还能有一个扶持,到时候... ...”
他越说越离谱,姜明月心里面的那点子感伤都消退干净,拧了人的腰一把。
顾允之自幼习武, 腰腹精装结实,自然不会将这点力道放在心上, 还很好心地捉住人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往这里捏, 那块的肉比较紧实, 别等会将你的手弄疼了。”
手掌心传来燥热,男人还凑过来在她的手上蹭了两下,然后放在唇间亲吻。不带有任何□□的,姜明月却觉得这是他们中间最纯粹的一个吻触。
姜明月想起刚刚他说的话,问人,“你不喜欢女儿吗?”
“不是。”顾允之顿了顿,“儿子好养活,还不用操心,小姑娘太烦人了。”
她只当他和现在大多数的男人一样,想要一个孩子来传宗接代。虽然理智告诉她这样的想法没有什么错出,可心里终究有些不自在,缩回手,“你是在说我烦的吗?”
“没有,只有你是不烦的。”顾允之也机灵了一回,凑上去哄人,“男孩女孩都是一样的,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是欢喜的。”
他嘴上这样说,心里面还是觉得儿子比较好。若是有一个和她相似的女儿,他就要亲眼看着自己捧在手心里的花被别的混小子盯上,然后诱拐回家,对着另一个人掏心掏肺。
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有些接受不了,索性的是他见过姜明月小时候的样子,对于一个和她一样的女儿没有那么大的执念。
“我现在的院子有些小,等你嫁过来之后,我们不如搬到西南角的院子里。我让人重新装饰一番,你喜欢什么样子的,要不要在里面种些山茶花... ...”
顾允之今天的话格外多,絮絮叨叨甚至都将他们二三十年后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姜明月一开始还能看在兴奋的样子忍着听听,可后来他越说越远,也有些不耐烦了。
扶着他的肩膀凑上去,抬头封住唇瓣,瞬间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呼吸陡然加重,顾允之的手移到人的后脑勺,然后一个用力就直接翻到女孩的身上压了下去。心爱的姑娘在身边躺了一个月,除了最初的失控和偶尔的亲亲抱抱,他愣是没有动人分毫。
他正是年轻的时候,血气方刚,也受不得任何的撩拨。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吻,就已经是方寸打乱。
衣襟散乱,大手如愿攀上那一方柔软之际,两个人俱是浑身一震。
软到不像话,手里就像是笼着一滩水,仿佛稍微用一点力就会将其揉碎。而后有一枚小石子顶在掌心,下意识的他用手指拨弄了两下。
身下的女孩发出一声极其粘腻的嘤咛声,像是痛苦的又像是愉悦到极致的,引得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它原本的轨迹。
这是一个迷乱的夜晚,在最关键的时候,顾允之还是停了下来,扯过散乱的衣服给人披上,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女孩的额头,喘着气说,“睡吧。”
姜明月能够感觉到人某一处的躁动,脸颊红得像三月春风里开得正好的桃花,有些不确定地问了一声,“你这样没事?”
“要不我们继续,嗯?”男人邪恶地挺了挺身子。
耳坠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她顿时就没有说话,老老实实地仍由他抱着。
等第二日辞行的时候,就看见葛浅浅背着一个小布包坐在矮凳上。看见顾允之来,扭头哼哼了几声,就强势地挤到两个人的中间,仰着头去牵姜明月的手,“姐姐,娘亲说和你们一起出去看看,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顾允之去拽她头上的小啾啾,“我有没有说要带上你,我是说和你的父母亲一起。”
葛浅浅扭过头,摸着自己的头发一本正经地教训他,“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
她一副“你果然不知道”的表情,装模做样地叹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去和姜明月说:“他不好,我很好的。”
姜明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知道了,以后我只喜欢你,不喜欢他了。”
葛浅浅这时候才捂住自己的脸,眸子里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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