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将将跨进门,一个鸨母模样的人迎上来,她上下打量,乜斜着眼说:“这不是女人来的地方,说,进来想干什么?”
我压粗了嗓子说:“大姐,小弟我长的着实娘儿了点,但也是不折不扣的男子呀。”
说话间里,凑上前塞给了她一锭银子。
鸨母嗤笑了一声,说:“张开手。”
我听话的伸出一只手,不解的看着她。
她把银子重重地拍在我手里,扬扬手说:“我们这里缺钱吗?趁着我还没发火,赶快离开。”
我哀求道:“大姐,你就让我进去吧,我就是想来见见世面。”
鸨母不耐烦的说:“姑娘家家的,不好好在家呆着,这里有世面什么好看的。”
我争辩道:“我是男的。”
鸨母笑眯眯的说:“我说你这小娘子,穿了男人的衣服就是男人了?花姐我闭着眼,单凭鼻子一闻,就能闻出是男是女来。再不走,我叫人来轰你走。”
你是狗呀,还用鼻子闻。
我一边往后退,一边说:“我走我走。”
夜风清冷。我在潇湘馆前远远地张望,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半个时辰后,看到了我要找寻的目标,绛紫衣衫,玉冠束发,腰上配剑的翩翩少年。
我快跑几步,朝着他喊道:“兄台请留步。”
为了显示亲切尊重,我把将要出口的少侠,临时改换了兄台。
紫衣少年回头一笑:“是叫我吗?”
好精致秀丽的一张脸,和慕容旋一样的英气勃勃,只是比慕容旋稍显娘儿了一些。眼睛大而有神,像浸在湖水中的晶石一样澄澈。
我慌忙点头,憨笑道:“兄台一看就是好人,能帮我个忙吗?”
是不是好人,真还不能确定,但他一定是有地位的人。据我日常观察,权贵之人,底气足,举止往往都比较洒脱。
我的目标是:有地位的一个人,最好年轻,因为大多数年轻人都比年长人更热心,好说话。而且一个人总比人多好应付。
紫衣少年,不但全部符合了以上的要求,还是个会武功的,而且武功不弱的样子。
他澄亮的眼神微动,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说:“九哥,请叫我九哥。”
不一定有我大呢,自称九哥。
我殷勤地说:“九哥,真是好称呼啊,相逢即是有缘,你今晚在这里的花费,我全包了。”
“你知道我一晚上要花多少钱?”
我想了想说:“我带了二十三两银子,客栈里还放有七十两。”
此次我带了两千四百多两银子呢,除去才换的一千三百多,另外一千两银票是娘亲给我的,一百多两银子,是我平时存下来的。
“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小兄弟你所求何事?”
这人挺聪明的嘛。难怪师父说,宁和聪明人打一架,不和傻子多说一句话。
和聪明人就是好打交道啊。省时省事。
“我来这里找个人,可是鸨母不让我进,你能带我进去吗?”
九哥看似有些不解:“她为什么不让你进?”
我小声说:“看不出来吗?我是姑娘,他们不让女人进。我在这里看了很久了,就看着你是个好人,所以来向你求助。”
九哥哈哈一笑说:“倒是挺诚实的嘛,你要说你是男子,我就不理你了。说说看,我哪里像好人了?”
我拍拍腰上的剑,胡扯道:“配有剑的都是江湖侠客,江湖一家亲,我一看你就觉得亲切无比。我是好人,你自然也是好人呀。”
“配剑就是侠客了?头上插着朵花就变成唱戏的了?不一定哦,我看你腰上的像是个小玩具,摘下来,让我瞅瞅是不是真剑。”
我在心里又骂了一遍慕容谨,小气巴拉的送个手链,不值一两钱,送个剑还短。刚入江湖,就被它连累让人小瞧。
我把小乖从腰上解下来,连鞘递给了九哥,面不改色的撒谎道:“人不可貌相,剑也一样。别看它个头小,来头可不小,是位高人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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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飞叶做刃,持佛珠杀人。
跳崖不死的东方宁玉决定以后只做两件事:
一:让所有曾对不起她的人尝试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二:站在让世人望尘莫及的顶端,从此,她的命运自己掌握,别人的,她也要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