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屁呀真,先稳着你再说。等不了两个月,我就远走高飞了。什么大嫂小侄子的,你们自己去收拾这个摊子吧。
帮助别人,只能在自己有能力的情况下帮。我都自身难保呢,也没精力管别人。
我点了点头,真诚地说:“真的。你看你长这么好看,慕容家又有钱,谁都愿意嫁给你呀。更何况,我要是嫁给你了,离我娘这么近,婆婆也不会欺负我,去哪儿找这么好的事。你要是对我略微好那么一丢丢,就完美了,我不就是想追求个完美么。”
“你没有骗我?”他望着我的眼睛说。
我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无比真诚地说:“骗你是小狗。”
不要说是狗,是猪,是驴,对于百无禁忌的我来讲,都不算啥。
“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保证?”
哟,这人还得寸进尺了。
“发个誓吗?可以,你说让我怎么发。”我笑着说。
如果发誓都成真,这世上每天得死多少人啊。我从来没听说过,谁因发誓而亡。
“我相信你。”他眼里慢慢有了笑意。
成功。
我抽回了手说:“大哥,你去隔壁屋里看看绮罗姐和小侄子?”
“不去。”
“你要是不去,等我们以后成了亲。大家肯定以为是我不让你去看他们,这样多不好呀,好像我心眼挺小似的。”
他来锦园一趟,不去看他们,关在屋里同我说半天话,算什么。我还是要劝上一劝的。
我推着他说:“去吧去吧。大家好好相处多好。”
赶快走吧,别在这里了。
慕容谨终于站起了身,在我以为他要走出去时,他两步迈到了我面前,含笑道:“你让我抱一下,我就去看他们。”
我双手抱臂说:“你又强迫我。”
“这不算强迫,是条件交换。你可以选择拒绝。”
当然拒绝了。
我做好人的标准是,不危害别人,利人利已。舍已为人的事,是不可能干的。
慕容谨没去看他们,开门直接走了。
坏人都是没趣的人,没一点好奇心,不想知道自己儿子长成什么样子吗?
娘亲破天荒地主动问了我,慕容谨此次来同我讲了什么。我嘻笑着糊弄了她两句,岔开了话题。
不让娘亲知道,免得她为我操心。
傍晚的时候,母亲又来了一趟。
我们已经吃过了晚饭,李绮罗在自己屋子里休息,刘婶,小玉,娘亲和我在我的房间里逗念谨玩。
说是逗,其实是我在给他讲故事。经过一天的相处,我发现这孩子在听故事的时候,才会露个笑容。我最喜欢笑脸了,讲得特别起劲。
母亲此次来,带了几套衣服,大人的小孩子的都有。
刘婶牵了念谨,抱着衣服出去了。说是天也不早了,准备洗洗去睡。我看过收拾出来的房间,里外各安置了床。
外面的床是刘婶要睡的,她说怕李绮罗在陌生的地方害怕,给她做个伴。
我想这肯定是母亲的授意。
上千里地都来了,睡在屋子里还怕?是怕她改变主意,带着孩子跑了?还是怕有人偷偷把他们带走?
母亲吩咐小玉现烧些水,泡壶茶。娘亲也跟着小玉一同出去了。
屋内又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你大哥今天来说什么了吗?是不是很不高兴?”
我笑道:“母亲,您知道的,大哥一向如此,我都习惯了。他就说有事,让我差人叫他。别的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又含糊其词。母亲的问题,也算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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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重劫,x战区空军少将,智商高达180。八块腹肌,脖子以下全是腿,无数少女、少妇的梦中情人,但是这丝毫不妨碍他厌恶女人厌恶到极致。
但是,自打那次军训在水房中吻了那个豆芽菜的一样的女生后,他就觉得自己那对女人过敏的毛病被她治好了。
可是,为什么当其它异性动物接近的时候他还是会恶心,头晕,唯有她的碰触让他全身电流噼里啪啦的响?
“盛少,嫂子说她在相亲。”
“呵呵,我到要看看哪个不想活的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头上!”
“盛少,嫂子说她要离家出走。”
“走?走哪儿去?天涯海角都是我的,你告诉她,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通往我心的那条路。”
众警卫员:啧,少将越来越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