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练道:“咱们两人交替施展,忽左忽右,那凶兽被忽悠久了,总有来不及闭眼之时,到时刺中眼珠便可。”
娇娜点头,随即幻化出无数把刀剑对着凶兽眼睛射过去,当真如白秋练所说,忽左忽右,忽上忽下,霎时便有了千万种变化。
白秋练随手甩出了上千根细针,一个宛如头发丝般粗细,却又坚硬无比,一个个排在凶兽眼周,时刻严阵以待。就等着它有丝毫破绽,好刺进眼中。这凶兽这般护着眼睛,定然是因为这里最为脆弱。
凶兽似乎也觉得不对,头越发晃动的厉害,尾巴甩开来对着娇娜身上抽去。
娇娜身轻如燕,如穿花蝴蝶般在其中飞过,她本就身姿极美,那染血的袖子飘出,白色沁着红,竟让人感觉到一种出奇的美。
与此同时,白秋练手中白色练带一抖,那练带由硬变软,入丝入扣,紧紧缠住那根牛尾,越抻越紧,虽没能制住它的行动,却也变得慢慢迟缓起来。
王六郎看见这一幕,不禁暗赞一声,他总觉得白秋练这些年总能出奇制胜,是因为侥幸,现在看来这丫头无论应变能力还是打架手法,都比自己强啊。
白秋练的练带是用特殊材质制成的,无坚不摧,刀剑不入,一旦缠上了,很难挣脱开。那练带不断变粗边长,不仅缠住了它尾巴,还不断延伸,如蛇一样,渐渐两条后腿也被包了起来。
这样一来,前腿灵活跳动,后退被制,动作变得缓慢,身体立时就要失去平衡,歪歪着,摇摇欲倒。
凶兽无奈,只能把前腿速度放慢了,借以配合身体平衡。
这种头像老虎,长着牛尾巴的彘兽,最以身体灵活而著称,它受练带所制,攻击力也瞬间减了一半。
趁这个空档,娇娜稍稍喘了口气,她挥着宝剑越发凌厉攻击凶兽的眼睛。
白秋练布下的那成千上万的钢针,更盯得紧了些,时而排成U型,时而排成A型,时而排成H型,那万般变化比摆阵还好看。
王六郎看着几乎笑出声来,“瞧瞧,这手法,也就是她吧,还有这份童心呢。”
他这话是对聂政说的,不过聂政却根本没听见,他的眼睛看向天空,眉头深锁,样子十分古怪。
王六郎推了他肩头一下,“你这是怎么了?”
聂政摇摇头,“好像不对劲。”
王六郎不解,“什么不对劲?”
“这阵好像要破了。”
王六郎“啊”一声,要是阵破了,凶兽会立刻挣脱出去,他行动飞速,他们就是想追都追不上了。
心中焦急,对着白秋练喊道:“小练,加把劲,这阵要破了。”
白秋练早就打得气喘吁吁了,她本来就耗费很大精力灭火,体力和功力损失都很大,又和凶兽斗了这么半天,身体也觉得吃不消了。再加上凶兽力气极大,那练带绑住了一时,却也不能支撑太久,再这么下去,等到阵破之时,他们怎么可能阻得住凶兽?
心里暗骂,这陆判也是的,说好过来支援,到现在连个人毛都没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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