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看着套衣服,知道它肯定值不少钱,他咬着牙问燕南冥:“这套衣服多少钱?我把它给你。”
张春花听到凤文山的话,激动的说:“你疯了吗?干嘛要给他钱呀?你是不是嫌你钱多烧的慌?”
不只是他,其他人都很不理解,但是凤文山有自己的思量,这场婚事从头到尾基本上所有东西都是燕南冥出的钱和力,如果只是这样,说出去,别人只会认为燕南冥大方,对凤清欢足够好,婚礼的一手操办,从不假他人之手。
但要是连嫁衣都由燕南冥买的话,说出去,别人只会让别人看不起凤清欢,认为是凤清欢攀着燕南冥,所以即使值再多的银子,他都要将这个嫁衣的钱给他。
燕南冥拒绝:“伯父不用。”
但凤文山却坚持:“不行,我不能让别人瞧不起清欢,认为我们凤家连女儿的一套嫁衣都买不起。”
“伯父,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没有必要分得这么清楚,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不行,这两者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更别说清欢现在还没有嫁给你,我不能让别人在我们背后戳我们凤家的脊梁骨,说我们根本就不是嫁女儿,而是卖女儿。”
“伯父,若照你这么说来,我们现在还不是一家人,之前修建房子时,清欢和其他姑娘一直在帮我为大家做饭,别人的钱我都给了,但只有清欢的钱我没有给,那么就之前清欢的工钱来抵这套嫁衣如何?”
听到燕南冥的话,虽然知道他是在为自己找理由开脱,瞧这套嫁衣的做工,还有用料,值得价钱肯定不菲,凤清欢那几天的工钱,绝对抵不上这一套衣服,但是凤文山还是有些心动,他们大概能够猜测这套衣服的价值不菲,也很清楚,若是真的把钱给了燕南冥,恐怕他们就不剩多少了。
凤文山站在原地犹豫不决,凤清欢站在一旁,不好开口,她知道父亲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着想,若自己帮忙劝他,只会抚了他的好意,伤他的心,可若是不劝,这么大一笔银子,你家中现在的积蓄,父亲怎么拿得出来?
张春花却在一旁嚷嚷:“给什么给,你银子很多吗?而且别人都说了,这是凤清欢那丫头的工钱,她拿着是应该的,别人能说什么闲话,你把钱都给出去了,以后我们都喝西北风啊?”
听到张春花的话,看着站在一旁的小儿子,凤文山终于妥协了,叹了一口气:“好,就用这套嫁衣抵清欢的工钱吧。”这句话一出来,仿佛抽走了凤文山所有的力气,他的背一下陀了下来,让凤清欢看着有些心疼。
张春花却没有管那些,听到凤文山不再给钱给燕南冥了,她的心终于放下了。
眼睛不由自主的一道的那套嫁衣上面,看到这套衣服,很是羡慕与嫉妒,她当年嫁给凤文山时,是续弦,虽然也能够穿正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