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也很冤枉:“如果不是你来跟我打听姑娘的事,我至于被罚吗?归根究底,还是你太八卦!来,来!打就打,谁怕谁?”
“尘哥哥,我觉得大鹏真的是个大嘴巴。他知道你那么多秘密,我看不如一劳永逸,把他毒哑算了!”顾夜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地传了出去。
凌绝尘在一旁补刀:“光毒哑还不行,他是会写字的,还要把两只爪子给剁了!”
大鹏跟丁晗掐架的爪子,微微一哆嗦,心中有个小人在咬手绢——将军,奴家跟了您近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您好狠的心哪!
顾夜摇摇头,道:“手残了,还有脚呢!很多身残志坚的残障人士,学会了用脚吃饭、穿衣、练书法……那毛笔字,写得比我用手写的还好看!”
凌绝尘心道:三岁小儿,都比你的字迹好辨认……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不出,要不然小姑娘非跟他炸毛不可。
“那就……把他的脚也废了?”
大鹏喷血:将军,您这样,会失去我的!
“不妥,不妥……”顾夜的话语,让大鹏心情微微一松:还是未来夫人人美心善……
他刚刚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就听到未来主母,用一种近似冷酷的声音道:“只有死人,才能彻底保守秘密……”
你们……好坏!不跟你们玩了!大鹏掩着面,飞奔而去。听这段对话,头皮有些发麻的丁晗,赶紧追了上去——他可不要做那条被殃及的池鱼。
“小调皮鬼,现在满意了吧?”凌绝尘刮了一下小姑娘挺翘可爱的鼻子,宠溺地笑了笑。
顾夜的小鼻子皱了皱,笑嘻嘻地道:“大鹏就是欠虐体质!一路上勾勾搭搭,想娶走我的得力大丫鬟,不虐他虐谁?”
月圆一听,忍不住羞恼地扭了扭身子,唤了声“姑娘……”
顾夜叹了口气,道:“女心外向,留来留去留成仇!放心吧,我也就口头上吓唬吓唬他,不会对他造成实质上的伤害的。等你年满二十,就放你出去,做官夫人去!”
“姑娘!”月圆脸红成了一块红布,“我才不要嫁给他呢!”
“你不嫁他,想嫁给谁?”顾夜笑笑,觉得自己像是操心儿女亲事的老父亲,“你要是没看上他,也没关系。尘哥哥手下有不少年轻有为的小将,咱们慢慢挑。”
“姑娘,您可不能这样啊!属下一路上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您指东,属下绝不敢往西,您让属下打狗,属下也绝不会去撵鸡。您可不能挖属下墙角啊!”大鹏一脸幽怨地凑上来,口气像是被欺负的小媳妇。
凌绝尘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既自称属下,这些不该是一个属下必须做到的吗?还好意思拿来邀功?”
顾夜却笑得一脸灿烂:“大鹏啊!什么叫我挖你墙角?月圆什么时候成你家墙角了?明明是你一路上拼了命地挖我家的月圆,你不要颠倒黑白,往我身上泼脏水!”
“姑娘!我的姑娘诶!您行行好,别吓唬属下了,行吗?”大鹏快要哭了,“属下对月圆姑娘,那绝对是一片真心哪!
在衍城的手,属下就对她倾心不已。如果能娶到月圆姑娘,属下绝对像将军对您一样,事事以她为先。家里的活儿我干,家里的钱她掌着,家里大事小事的,都听她的……”
月圆听了,心里甜滋滋的。她羞涩地瞪了大鹏一眼,这家伙太莽撞了,这话私下里跟姑娘说就是了,干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羞煞人了!她红着脸,骑马跑来了。
凌绝尘瞪了傻乎乎的大鹏一眼:“傻愣着干嘛?还不去追?”
火红的夕阳,缓缓地没入地平线,夜幕渐渐笼罩着大地。一轮明月,徐徐升起,在地上撒下清辉。
胯下的马儿,悠闲地往前小跑着,略带清凉的晚风,吹在人脸上,十分舒服。顾夜在散发着熟悉气息的怀抱中,眼皮渐渐变得沉重,很快便扯着小呼噜,睡得香甜。
凌绝尘揽着怀中的小姑娘,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都说望山跑死马,等三方合在一起的大队人马,抵达京城东大门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
按理来说,必须等到天亮城门开的时候,才能进城。可是,凌绝尘什么身份?一亮令牌,守城官就乖乖打开城门,将人毕恭毕敬地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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