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性气息传来,女人背对着他,安静的睡着,一大片*的淤痕,提醒着他,昨天的欢爱很激烈。
他什么也想不起来,正确的说,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他分不清楚。
好象做了……他又和一个象她的女人上了床!
头好痛,该死的迷幻药!
他厌恶的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该死的,连保险套也没带!
他的眼更冷了几分,捞起地上的裤子套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拨了一串号码。
“老大!你去哪里了?昨天我……”
他不耐的打断手下的话,“马上去买些事后避孕药送过来!”说完,他就冷冷的挂断了电话。
他不会让任何女人有机会怀上他的孩子。
房间里的声音让房内的女人不舒服的嘤咛了一下,女人的头更往被窝里缩进去。
他不耐的描了一眼女人的裸背。
突然,他的视线被自己起床掀开的位置吸引住。
一团淡红色血迹印在白色的被单上。
这女人之前还是处女?
是真是假他懒得理会,他抽出支票本,开了一张两万的支票放在床头柜上。
市价的十倍,就算是处女,应该也差不多了。
他冷淡的穿好衬衫,向房外走去。
走了几步,他怔愣住,他看见一件阳光假日酒店管理阶层的工作服装外套,歪曲的扔在门边,上面还有牌名,客房部经理关静。
他整个血管都冻住了,心跳在那刻停顿。
关静?昨天晚上的女人……
他机械的转身,木然的一步一步走向床边的女人。
他伸出手僵在女人的光洁的*上一分钟,鼓起勇气,他板过了女人的*。
一张象天使一样纯真的脸,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冷抽一口气,受不了打击的,后退了三步。
关静,真的是关静。
她不舒服的又翻了一个身,身上的被单应地而落,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整洁的皮肤,全部都是或紫或青的吻痕或淤伤。
可以看出,昨晚他对她粗鲁的施暴了……他象对其他女人一样尽情的糅虐她……
他化成僵石一样立在那里,喉间不断的滚动着的喉结,提醒着他,他还活着。
感应到了周遭空气的变化,她迷糊的睁开双眼,用被单裹好自己的*,对上了他僵硬的目光。
她与他对视片刻,她清醒了。
床头柜上的支票吸引了她,她曲身取了过来,看见金额,扬扬支票,干笑着问,“给我的吗?你还真大方,一个晚上就有二万!”
他一个箭步,扯过她手里的支票,撕的粉碎,他的目光依然紧紧的注视着她。
她裹好被单,不理会他,一件一件拿起地上的衣服,走到浴室落上锁,很快,洗澡的水声传来。
他真的……和她……上床了……
莫名的愤怒一点一点涌上心头,那来自自我厌恶的情绪,他泄愤的一个拳头甩向室内的镜子,“砰”的一声巨响,血一点一点滴落在米色的地毯上。
浴室的水声骤然而停,马上,木门被推开。
“你是不是疯了?”看到他手背上的鲜血,她的眼眸冷峻了起来。
“我才要问你,你是不是疯了!你他妈的,昨天不会叫救命吗?!你、我他妈的想杀了我自己!”从小良好的教育让他很少说脏话,但是这一刻他有冲天的愤怒。
“和我上床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我以为你是女人都可以!昨天你没有强暴我,我是自愿的。”她冷冷的回答他。
“关静!你是不是疯了!我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你知不知道?!我可能有病!**或艾滋病,连我自己都不敢打榜票!”如果他有病,传染给她怎么办?一念及,他快要彻底抓狂。
“那又怎么样?做都做了。”她重新钻回被窝,闭上眼睛,不理睬他,“我很累,我还要睡觉!你要走就先走吧!”
他站在原地只能干瞪眼,许久,他干涩的问,“痛吗?”
这么多淤伤,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痛拉,很痛拉,可以了吧!”她拉高被子埋住自己的头,心虚的问答。
果然……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叮咚”门口传来门铃声。
他黑着一张脸开了门。
“老大,你要的事后避孕药!”送药过的是杜江江。
“你他妈的滚!”他暴躁的甩上了门。
她从被窝里重新坐起来,冷冷的望着他,“要我吃药?好象对内分泌影响会很大。算了,你让我吃,我就吃,待会儿搁在床头就可以了。”她重新躺回了被窝。
“不要吃!”他怎么舍得她吃这些乱七八糟的药!“有了的话,我会负责。”他即使让潇赵两家声败名裂也会让自己恢复自由身。
“季南!你这王八蛋!”被窝里气愤的摔出一个枕头重重的摔在他身上。
他站着默默承受,其实,他更希望她暴打他一顿。
“我不需要你负责!”她快要气坏了,负责两个字,他居然用在她身上。
“别倔强,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深深的望着她说。
“我还要睡觉!你在这里,我不自在!你可不可以先走了?!”被窝里传来冷冷的声音。
沉默了片刻,他说,“好,我走。但你答应我,你今天别上班!”
“再说拉!”她冷漠的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