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转。父母每天下班回来都会一起吃饭,周末还会抽时间带自己和弟弟一起去游乐场。
现在什么都没了,什么都变了?难道父母吵架是因为自己吗?
是不是只要我离开了,父母就会和好。关静弱弱的想到。
呆在属于我的角落,黑暗的角落,黑暗中充满了破碎的气息,我喜欢呆在黑暗的角落那样就不会让我看见颓废的自己在这所孤独的城市没有人注意到我的悲戚,寂寞之际,我走失了,找不到出路,在寂寞见回荡,眼泪洋溢,保持着嘴角上扬的姿态,我说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乐观,乐观,坚强我不停的提醒自己,我说,我很好,我说,这是自我安慰,我说,等到花开的那天,我会崭露头角。
我很想让自己忘记那些不开心的,可是忘记似乎很难,安静的躺在床上,记忆的碎片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吵着,闹着哭着笑着一切都回不去了。
以前喜欢的一个小说家说过一句话,生活就像是被人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么就躺下来享受。这种被动的无奈的感觉在每个人心底慢慢滋生,像一个流行的传染病毒,感染着世界上每一个角落的人。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像是在澡堂里洗澡,本来不好意思融入进去,但当自己走进去,由刚开始的不自然在到后来的习惯;也有的人抱着能看到同伴人的身躯的流氓眼色进入大澡堂,进去没多久后才发现水雾飘出,画面由氤氲变得完全模糊。就连站在旁边一同来的好友也不能看清其面容。
有人说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人死了,钱没花出去;有人说人活着,没钱花;也有人说,最悲哀的还是两个彼此拥抱的情侣,明明离的最近,却看不清彼此的脸。
这些都让我想起了泰戈尔的诗,很美,很忧伤。淡淡的忧愁一直围绕着我的青春。
世界上有分为很多种类的人群,其中有一种人群就是阿谀奉承、阴险狡诈、心怀不轨。
什么才是真正的悲哀呢?
T城最热闹的PUB,连空气都是糜烂的。
到处都是吞云吐雾、醉生梦死的城市男女,嘈杂的喧哗声,男人们的口哨声,象蛇一向扭转钢管的火辣女子,调逗着每个男人敏感的神经。
他不适合这里,他却来了这里。
原来,他依然不适合堕落,他学不会堕落。
他不该来的。
今天,是他负责的实习生李小伟的生日,他是他恩师的独苗,托恩师的帮助与提点,这三年来他才从一个实习医生迅速破格提升到主朱医生,带着感恩的心,他不免对李小伟多加照顾,年纪只有三岁之差的他们也有了亦师亦友的感情。他实在无法想象,原来这个带点腼腆与胆小的年轻人,喜欢“热闹”的生活,起码,他那些不请自来的朋友,他真的不敢苟同。
那是群典型的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弟,他们恣意的滥用药丸,在座位上疯狂的摇摆着头部,发出一阵阵**的笑声。
朱辰的眉越皱越紧。
有良好身世,出生医学世家的李小伟怎么会和这样一群人厮混?怪不得,他的导师,慎重的将儿子交给他,一付难以启齿的样子,只是不断拜托,希望他在生活上也对李小伟多多指导与照应。
他怎么指导?他做不到正义凛然的站起来,大声斥责这群年轻人,他一向对别人的生活方式比较漠然,他认为每个人都必须对自己负责,谁也无法成为谁的责任。
但是,今晚,李小伟却是他的责任,起码在他温和疏离的目光下,李小伟数次胆怯的望着他,推却了朋友递过来的药丸。
这就是他必须留下的理由。
“……好热……。”一个年纪很轻的衣着火辣的少女,摇摇晃晃跌坐在他们的沙发上。
“美女耶!”那群浪荡子弟象饥饿的狼群见到迷途的小羊羔一样,恣意的围攻少女,上下其手。
“美女,我们玩玩……”
“走开,丑八怪!”少女**着,又似抗拒又似迎合。
“来嘛,美女……。我们一定让你爽到家………”
“就凭你们这群丑八怪?!哈哈……。本姑娘没兴趣……。”少女放荡的大笑,用力甩开身上的魔手,挣扎着起身。
“别,一起玩嘛。”
少女轻佻的摆摆手,媚态恣生,逗得一群浪荡子弟**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