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易松嘲讽看队长:“你也知道口空无凭,你连逮捕令都没有,拿一张不知道真假的遗书就想抓人,还想用袭警之名让人落罪,这就是你的作风?”
拿出一张纸甩在大队长面前,“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死者与叶紫檀我都带走了,对了楚飞绝我也带走了,告诉你上面那个人,要拿人,我等着他来。”
吕易松一声令下,兵队直接冲去带尸体,并带走了大婶。大婶全身麻着,根本无法反抗也无法开口拒绝,看去是自愿一般。
紫檀:“妈,你去医院,我去见哥哥,稍后就来。”
秋红釉见龙霄与吕易松两人,心里放心许多。
队长气冲冲看着吕易松将人带走,完不成任务升不了职,气死他了,他得赶快上报才行。手一摸,“我的手机呢?谁偷了我手机?混蛋!”
紫檀着急一路上想着哥哥,吕易松开车用最快速度赶去,龙霄拿着电脑飞速敲着代码,一列列信息飞闪而过。
紫檀见到哥哥,飞跑过来,只是哥哥坐在室内桌前优雅喝着茶水。茶香袅袅,一只纤长手指将一颗落于茶杯上的来尘抹去,淡然自怡,气质若竹。
紫檀大大吐了一口气,并白了白眼,“亏我担心了一路,哥你过的挺好啊,审讯室都成茶室了。”
楚飞绝淡笑道:“让小檀担心了,有你男人关照,一小杯普洱还是有的。来的正好,茶温正合适,都坐吧。”
这是当成家了不成?
龙霄让人关了监控,又让自已人在外守着,室内只有紫檀、楚飞绝、封龙霄、吕易松四人。
紫檀接过哥哥递来的茶,倒也不那么急了。将花店之事一说,
“这几日需要停顿整业了,里头硫酸毁了不少东西。近来花店生意很好,店面也该扩充,网店壮大后,楼上也呆不下,需要重新租写字楼,趁此时机我们正可以扩店。这次损失不小,让我抓住幕后之人,我非得掏光他家底。”
楚飞绝:“如果能将裴家大厦得到手,网店办公地方会有的。裴均彦的脸快腐蚀完了,要是还找不到人医治,自然会回来求小檀,前提是裴家主真可以为儿子放弃现在的一切。”
紫檀嘲笑了一声:“这个就难说了。”
龙霄:“我刚才趁抓人的队长不注意,拿了他手机。我查到他近期与其中一位有诸多联系,顺便侵入了那人手机,并以手机中的信息让手下去查证,再等一小会该有消息了。”
楚飞绝:“你是怀疑那人才是幕后之人。我也真想知道那人为何要这样做,还是说他身后还有谁指使。毕竟现在动我秋家的人不多了,我得仔细看看。”
正说着大叔手机‘叮’一声。这么快有消息了,办事还真快。
龙霄看着手机,“有消息了,对方是一位四十多岁中校,家中一双父母,无妻无儿无女。他近三个月通话记录直指白家白夫人,并从以前记录来看,两人一直保护着联系,关系非比寻常。”
吕易松:“原来是中校,难怪不怕我,我还得真要会会他。像我这么英俊潇洒年轻有为众女生要嫁排行榜前四的少校可是难见,就这么损了,是民众的损失啊~”
紫檀眉尾跳了跳,还有心情自恋~“白夫人如果有这样的关系力,以她对我们的恨,安排这些人是极有可能的。只是一个中校,为白夫人害我与哥哥还正常,刺杀大叔与易松,这就有些奇怪了吧。”
龙霄:“不错,就算不知道我的身份,刺杀易松也是罪名不轻,此事没那么简单。”
龙霄忽然眉闪过一丝疑惑。
紫檀奇怪问道:“大叔怎么了?”
龙霄:“这个中校的通话记录其中有一条有问题,有一个手机号码只拨打了一次,一次三分钟,之后再没拨打过。而这个手机号码我曾经见过,是一位老军官号码。”转头对着易松:“是郑军豪的号码。”
易易松一顿,拿过手机看了看,“还真是,这个号码是郑军豪小号。虽说没有登记有用信息,但我们是谁,哪里不知道是他的号。
我们一直怀疑郑军豪是间谍,但他狡猾深沉隐藏的太好,跟了三年也没有查到他证据,甚至没查到他用什么方法与他国人联系。甚至一度以为跟踪方向错误。查了郑军豪那么久都没逮到任何有用信息,没想到郑军豪还与这个中校有联系,难不成?”
龙霄眯了眯黑眸,“如果推断不错,小檀和飞绝,是给我背了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