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轻笑:“哪里是我呢?你和你爸卷了叶家财物,叶老夫人闹的众人皆知,这事可不是我说的,我也没有给你宣传,可不要让我背黑锅。”
叶从容:“都不是好东西,这次大赛我们一定会赢。我请的几位师傅都是业内专业大师,更有焦行和曾怀荣两位顶极大师助阵,而你连正式的指导都没有,想要赢,也要看资历够不够。”
她特地请了五位雕刻大师,三位参赛两位替补,可是做了充足准备。其中焦行和曾怀荣在业内谁人不知,四五十年手艺,哪里是叶紫檀能比的。
紫檀:“我的技艺是我爸爸亲手教导,而且这比赛若是看资历,直接给最老的雕刻师一块牌子好了,还比什么?”
叶从容身后一位年纪长的雕刻师开口道:“叶小姐还是回去好好读书,这可不是靠美貌靠炒作的地方,没有真手艺,只会丢脸。从容小姐也是为你着想。”
另一雕刻师也道:“小小年纪也出来比试,能有什么拿的出手?主办方就是不严格,让什么人都放进来报名。”
这两人正是焦行和曾怀荣。
紫檀:“那你们可以不参加啊,当你们的老手艺去,何必与我这种小辈抢名头?都是来沽名钓誉的,谁也不比谁高贵,战场上哪里还有老幼之分。只要是敌军,都是对手,你们一把年纪,对对手如此不尊重,还妄图用老身份压人,以老卖老,如此品性,才是丢雕刻师的脸面。”
焦行:“你这是什么语气,你是指责我们?曾老,你看看来的都是些什么人,良莠不齐,大言放肆,让我等与这种人比试,哼,我不比了!”
紫檀赞同道:“一个老人输了确实没面子,退赛的好,省的老脸不保还要连累玉店。”
焦行:“你、你、你说话莫要太放份了!对长辈怎能如此狂傲,现在年轻人真是……毫无教养!”
紫檀:“我说话从来如此,见什么人我说什么话。年轻从来不是错,就是你们偏见,多少年轻人受了歧视怀才不遇。遇到你们这样不分是非道德绑架的,对别人有用,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在家中谁还不是公主大小姐,既然你们认为我无礼,我就此认了。我就是不会卑微低头的千金大小姐,刁蛮任性是我本质,狂妄嚣张是我个性,我这人,一遇到道德表就极其不屑,正如我对你们的不屑。
怎么,都生气了冲动了?还叫别人冷静,你们又发什么火?原来都是双重标准啊。”
曾怀荣大怒:“好个伶俐丫头,你等着,你会输的很惨!”
紫檀耸耸肩膀,不在乎道:“你都说了我是年轻人,以后有的是机会。我输了是正常,赢了是实力。但你们这一把年纪可都得小心着,要是输给我这种年轻人,晚节不保啊……”
曾怀荣:“明日就是初赛,我看你连初赛也过不了。早些收拾东西滚回去,省的哭鼻子。哼!”
叶从容见两位大师都气抖了,忙道:“大师,不用与一个输定的人置气,我们走。”
叶紫檀嘴巴利索,她不能再让大师聊下去,要是气出个好逮,谁来帮她比赛?这些都是爸爸用人脉换来的,若是生气波及了爸爸,下一次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请到,还是先走为上。
叶从容领着一众雕刻师气喘呼呼走了,紫檀笑了一声,“拿年纪压我,无聊。我们走。”
接下来遇到凤凰楼、麒麟阁、九灵珠宝,满福玉楼的等商家,倒是没有发生冲突,还友好打了招呼,该是记着紫檀在赌石场风采与卖出两个玻璃种帝王绿之事。比起叶家人,这些商家反而大气。
并众商家提醒她要小心些,近日已经发生好几起雕刻师受伤事件,多是一等雕刻师。现在许多雕刻师都不敢出酒店,出门也多带几个保镖护着,她风头正盛,恐会被惦记上。
紫檀真诚道谢,对他们可比对叶家人不知好多少。
紫檀一行来到池子旁边,待人没有注意之时,紫檀在佳卉耳朵说到:“你就在这里准备着,我们往前走将童非欢引近些,你看准时机,易松会掩护你。”
佳卉:“好,看我的。”
紫檀与大叔一离开,童非欢马上跟上。童非欢哪里理会佳卉这种小人物,她只要龙霄就好。
佳卉待童非欢走进,心中一喜,与吕易松拿了眼色,又两边瞅瞅,见到吕易松点头指示,手快速伸到童非欢裙角处将细线拉住,一只脚用力伸出,狠狠拌了童非欢。
童非欢遂不及防,一个倒头猛扎入池子,短裙被扯开……
佳卉见事成,马上离开池子……
紫檀一行在远处站上高处看众人救童非欢,场面好不热闹,救人的好多啊!
“有人落水啦!”
“谁会游泳,快救人!”
“我会!”
“我会,别跟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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