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国字脸坐过去,一把搂住他,爽朗笑道:“小兄弟,你在想什么?”
突如其来的热情令男孩不适应,他不安的扭了扭身体,局促道:“没没没没……没想什么。”
短短一句话,憋得他脸颊涨红,怪不得少言寡语,原来是个结巴。
国字脸和颜悦色道:“别紧张,我们都是朋友,没人会取笑你。”
男孩偷偷观察众人的表情,见到的是凝重,是紧张,是期待,却没有感受到耻笑,这才好受一些,深吸一口气,道:“我、我不是凶手。”
国字脸一愣,没想到答案是这样。
刘莽急了,喝道:“那凶手是谁?”
男孩被吓了一跳,越紧张越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道:“我、我、我、我不知、知道!”
国字脸道:“这孩子老实巴交的,你别吓唬人家。”
刘莽骂道:“真他娘邪门!都说不是凶手?”
白少将道:“很简单,有人撒了谎。”
“你们聊、聊吧,我要回房间了。”男孩站起身,奔向二楼。
“喂,你跑什么?”刘莽呵斥一声,扭头对众人道:“依我看,凶手就是这小崽子。”
白少将反问道:“你有证据吗?”
刘莽一瞪眼:“大家在一起聊得好好的,他说走就走,不是心虚是什么?”
卫良道:“也可能是社交恐惧症。”
丁丁心头焦急,本以为事情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不曾想会这样,她仍不放弃,劝导道:“无论凶手是谁,我知道,你就在我们之中,也能听到我说话。我的提议很突然,或许你一时不能接受,但我由衷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考虑,有句古诗说的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卫良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道:“不要再说了。凶手要能理解,不需说太多,要不理解,磨破嘴皮也没用。”
“可是……”丁丁还想再说点什么。
“上楼吧,看看塔灵给我们准备的房间怎么样。”卫良不由分说,拉着她上了二楼。来到七号门前,掏出钥匙,将门打开。房间很不错,干净,整洁,宽敞。正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油画,画着一个皮肤白皙、身材姣好的少女,下身围着一条白布,上身则一丝不挂,怀中抱着只古朴的陶罐,背靠荒山与大海。
“挺好。”卫良四下打量一番,赞道:“还有独立的卫生间。”
丁丁道:“本以为卧室没多大,现在看看,还是挺开阔的。”
卫良道:“走,去你那屋看看。”
来到八号门前,卫良又将自己的钥匙掏了出来,插入孔内,果然拧不开。
丁丁掏出自己的八号钥匙,很轻易开了房门。这间房基本上与卫良的卧室格局一致,唯独画像不同,挂的是一副抽象的油画,灰色的夜空,灰色的河水,灰色的芦苇,在河水中有一个又一个漩涡,隐隐像一张张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