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脚下的恶心的毛僵,浑身一阵酥麻。虽不知四叔要我干什么,但也按照他的指示,脱了裤子,亮出吓缩回去的小弟弟,我头脑里随即闪出一个想法,四叔不会是让我用小弟弟喂僵尸吧,以前父亲总吓唬我说,不听话晚上恶鬼就来吃你小弟弟。
这句话至今心里还有阴影。四叔看我脱下了裤子又急喊道:“尿,…尿尿,尿嘴里。”
我听四叔说尿嘴里,随即颤抖着把小弟弟炮口转向他。四叔急的嘴咧到了腮帮子,急急说道:“不是我嘴里,尿毛僵嘴里。”我颤抖着又将炮口转向毛僵,但紧张的尿不出来,却发现他二人好像坚持不住,脸上表情异常痛苦。毛僵也将捕尸牢一点点的撕破。
我看着毛僵毛乎乎带着恶臭的手马上就要碰到我的小弟弟,登时头脑一片空白屎尿聚下。
也不知尿到了哪,一看之下,一部分进了毛僵嘴里,毛僵身上冒出了阵阵黑烟,我被毛僵身上的味道熏得有点头昏脑胀。
四叔见童子尿起了效果,便起身骑在毛僵身上摸出一把桃木钉,分别钉在了毛僵的双眼,哑门,人迎,和下阴处。那毛僵又痛苦的咆哮了一声!大地好像都为之颤抖。随即便不再挣扎。身旁的玄青见毛僵已经制服,便躺在了地上,长叹一声:“好险,幸亏我锁尸手练到火候了!”
四叔和我听后一阵黯然。四叔又抹了一把脸,说道:“这孩子,肾火太大。”我听完羞臊的挠了挠头。
四叔看了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玄青说道:“快处理处理伤口吧,一会儿尸毒攻心,就不好办了。”玄青急忙起身跑回了屋内。我被刚才那情景吓得不轻,不断的喘着大气。
风,止了,毛月亮好像也像这只毛僵一样,没有了生机,隐藏了起来。四周坠入一片昏暗。
我拉住四叔的胳膊问四叔:“四叔,这毛僵,死了?”四叔随即摇了摇头答道:“没有,只是暂时被制住了,但不处理掉的话,恐再次尸变,明天午时将这只毛僵暴晒一个钟头,再放把火烧了,就行了。”我点了点头。
再看玄青出来时,已经包扎好了伤口。四叔二人又将毛僵抬进屋子,用麻绳捆好,以便看守。又到厨房找了几瓣大蒜,要我吃了,说是怕尸气侵身,也怕冲了晦气。
那天晚上虽然很累,但看着不远处横着的毛僵,依旧不敢入睡。四叔和玄青边喝着酒边天南地北的聊着,我却恍恍惚惚的睡着了。梦到一个行尸张着大嘴,泛白的眼神里好像充满了暴虐与怒火,嘴里粘稠的口水淌了我一身,刚要抓向我,忽然胸口一暖,醒了过来,再看看胸口的“涅槃坨”,已然成了淡黄色。
我就在这时睡时醒之间,终于熬过了这漫长的一夜。清晨,旭日施舍出了一缕阳光。伴着东方的鱼肚白,冉冉升起。
我用手遮了一下刺眼的阳光,看了看四周,却不见四叔和玄青的踪影,毛僵还横在屋子里,但已经没有了昨夜的凶狠劲儿,现在看他全身干瘪,白毛也尽数褪祛,只是四叔还给他加了道工序,把大蒜都塞进了他的嘴里和鼻子里。虽然这具僵尸现在没有威胁,但是站在它旁边还是汗毛直立。
外边四叔拿着罗盘正四处走动,玄青则跟房主聊着。我走到四叔跟前,问道:“叔,还找啥呢?大毛僵就在屋里躺着呢。现在都鳖古了。”
四叔皱起眉头,对我说道:“没那么简单,我昨天未破土开馆检验,但看土层埋的应该很深,就是搞不明白这僵尸是从哪里破土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