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阴的声音并没有理会,只顾自的说着。
“好,不过你不准伤害我的朋友。还有你答应要帮我把那个刀疤脸除掉的。”
阴阴的声音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笑了,便在没有声音。
那个黑影又问了一句,除了空洞的自己的声音,就是黑暗。黑影吧了口气,抬头看向星空喃喃的说:“真主啊,请宽恕我吧。”月光闪过那黑影,一张年轻的充满泪水的脸出现在那里,正是李晟。
喝醉的三个人中,我是最后一个醒来的,李晟与胖子已经开始整理包裹。
我问,怎么了,你们要去哪。
胖子骂道:“懒孙,我们要出发了,看美丽的楼兰的姑娘去了。”
三人刚刚收拾完毕,就听见屋外一阵汽车的轰鸣与刹车声,胖子跑出头去看,回来对李晟说,买买,你猜猜外面是谁。
李晟诧异的道:这和我关系吗?
胖子神秘的说:“一个漂亮的洋刚子(维语:小媳妇的意思),和你心目中想的小古丽长的一模一样。”
李晟摇摇头一副不信的样子,但还是经不住胖子的诱惑,在胖子的拉扯下,还是出了屋门。
难得一个人清静,静下来便胡思乱想,只是觉得刀疤脸对我们不闻不问十分奇怪,从昨天到现在,除了那个乌斯曼,在没有一个人问我们关于带路的事情。想当初刀疤脸为了让李晟的爷爷带路,用尽了各种办法,甚至绑架,可是现在李晟来应约了,除了吓一吓我们外,没有任何举动。难道刀疤脸有什么企图。还是我们对他已经不重要。可是从乌斯曼的神情来看,确实很看重那块羊皮地图,但是他们真的是因为看不懂不去抢夺,还是别的什么?还有李晟这个小子,为什么不和我们说这个地图的事?我们从沙漠中出来,一路我都有一种被人盯哨的感觉,还有那张奇怪的纸条,什么是明枪,什么是暗箭,要小心什么。同时这个给我写纸条的神秘人是谁?
问题是越来越多,疑问也越来越多,仿佛没有一条线索可以解释,而这些疑问与问题又仿佛紧紧联系在一起。
偶然决定必然。
我又从包中拿出那本孟一舟的笔记,翻开一页页的去看,这些天下来,我慢慢的明白,孟一舟的笔记类似勘探笔记,虽然文字我看不懂,但看着插图也能推测一二,就向儿童时期看的连环画册,只要精彩,文字要不要都没有关系。
就在此时,便听得外面有人吵闹,还不时传来胖子坏坏的的笑声。我最怕这个胖子找事,在这个土匪窝中如果稍有不慎便可能发生问题,急忙收拾好东西,出门去拉胖子,却见胖子与一干众人推搡关李晟往前瞻走去。
正自己诧异,却见昨日与我们喝酒的哈族的别克也走了出来,我问:“别克,他们干什么去这么高兴。”
别克兴奋的说:“他们去玩姑娘追啊,你不去吗?”
“什么是姑娘追?”
别克拉着我,一边跟着众人一边给我讲“姑娘追”。
原来“姑娘追”是哈萨克族青年男女在马背上开展的一种娱乐游戏,同时也是一上竞技活动,它富有青年男女交往中纯真而又浪漫的生活情趣,有时就像纯情男女相爱的一场喜剧。
同时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很早以前,有两个哈萨克族头人的儿女结婚,男方为了显示自己,挑了一匹最好的马,准备去迎亲。
女方知道后,也选择了一匹最出色的马给新娘,并规定在迎亲的那天,叫新郎骑马追赶新娘,若追得上即成亲,否则,另选吉日来娶。迎亲那天,新郎刚到,新娘就策马向相反的方向奔去,新郎扬鞭拼命追赶,直到追上新娘并拦马站在她面前。这时,新娘又提出叫新郎在前面跑,自己在后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