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想看我房间比起来,我更想看你。”
“阿钊!!!”
那是小姑娘嗔怒时候发出的声音,带了几分的欲拒还迎。
……
我一边忍受着薄止褣对我的勾引,一边分神听着裴钊和琯琯的调情,而薄止褣也注意到我的举动,冷笑了一声。
“打个赌?”薄止褣看了我一眼,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那样撩骚的感觉也瞬间消失殆尽了,我楞了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这样的反应,看在薄止褣的眼中,他眉眼微眯。
“薄止褣!”我不敢大声吼,生怕被门外的人听见,就只能这么压着声音,警告着薄止褣。
薄止褣是谁,哪里会在意我的警告,我的衣服已经被薄止褣推了上去。
大掌重新覆盖住我的绵软:“刚才我说到哪里了?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薄止褣的声音停了停,“但是,你信不信,裴钊要带着琯琯进来了?”
我一怔:“你要和我赌这个?”
“嗯哼。”
我的手一下子僵了,薄止褣顿时不满的看着我,我的心思却已经被薄止褣的话带跑了,我真的害怕裴钊忽然进来,看见我和薄止褣现在这样的模样——
“黎夏。”薄止褣重新把我的手抓了回来,放在那滚烫的地方,“裴钊要带着琯琯进来,是在预料之外。但是,裴钊要进来,却是在他的计划之内。”
我惊愕了。
“我上来找你,你以为裴钊没看见吗?我带着琯琯出现在裴家,裴钊比谁都紧张。”薄止褣冷笑一声,“他巴不得能抓我一个现行,大家都是男人,那点心思,谁瞒得过谁。”
只要抓了薄止褣的现行,薄止褣在反对裴钊这件事上,就会放松态度。
这两人,只不过是看谁先占取先机而已。
我才刚刚从薄止褣的话里回过神,原本就没关紧的门已经被人推开了一样,我惊呆了。
这下,所有的动作是真的都停了下来。
我们的位置,距离门口不过一米,就算是在门的另外一边,裴钊要是进来,很快就能发现我们的存在。
我僵着,紧张的看着薄止褣,冲着薄止褣摇头:“不要——”
因为我知道,裴钊一定会进来。
“怕?”薄止褣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嘲讽,“裴钊和你没离婚,光明正大的带着别的女人上门,你还怕他?”
我没说话。
我和裴钊,早就不是这些事,可以理的清了。
起码现在,我在裴钊面前,我不想真的站不住脚。
“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薄止褣看出我的心思,问着我。
我没说话。
因为我的心思已经全然都被推门而入的裴钊揪住了,那眼神变得乞求,不断的摇着头。
裴钊和琯琯的声音已经越来越明显起来。
“阿钊……”琯琯的声音忽然变得几分娇喘,轻轻绵绵的很是好听。
裴钊到还是如初的声线:“叫我做什么?”
琯琯奔放而热情,“你好坏,每次都这样勾引人家。”
“我有吗?”
“有,我说有就有。”
“行吧,那就有。”
……
而后,是一阵细细碎碎的接吻的声音。
我被薄止褣控制着,又因为紧张的情绪,完全不敢发出声,而门边的琯琯和裴钊,就好似丝毫不知道里面有人一样,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进去,进去,我想要。”琯琯推搡起了裴钊,“就在这里好不好。”
“琯琯……”裴钊的声线终于变了。
我了解裴钊这样的声线,那代表是裴钊情动的模样,和我上床的时候,裴钊只有做到兴起了,才会出现。
在前戏的时候,几乎不曾有过。
完全就是公式化的应付。
我以为裴钊就是如此,现在我才知道,只是裴钊对我如此,对任何一个女人,裴钊都可以调戏和挑逗。
呵呵——
“很失望?”薄止褣压低的声音,嘲讽的问着我。
我没说话,手心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我听见薄止褣的冷笑,在昏黄的灯光中,我却看见这人俯身,吻住了我的脖颈,报复性重重的咬了一下。
我压着情绪,不敢尖叫出声,甚至不用看见镜子,我都知道,我的脖颈已经变成多么暧昧的模样。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薄止褣,就这么恶狠狠的瞪着他。
薄止褣似乎咬满意了,舌尖舔了舔唇瓣:“难怪你喜欢咬人,感觉确实很不错。”
我:“……”
我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明晃晃的被薄止褣调戏了吗?
我有些忍无可忍,才想反抗,薄止褣却已经压住了我,我的手腕下一秒就被这人扣住:“想被发现,你尽情反抗。”
瞬间,我就偃旗息鼓。
然后,我的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拼了命的冲着薄止褣摇头。
而同一时间,裴钊搂着琯琯已经推门而入。
两人几乎吻的难舍难分的,琯琯就这么挂在裴钊的身上。
琯琯被裴钊抵靠在门板上。
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和一个清场里的老手,胜负立竿见影的出现了。
“琯琯。”裴钊倒是显得挣扎了起来。
琯琯却不管不顾的亲着裴钊:“你是不是因为那个黎夏在,所以才不接受我是么,是不是。”
裴钊的脸色变了变。
我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变。
“你不要欺负我年纪小,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黎夏和你的关系不明不白的,要真的没关系,你能追出去吗?”琯琯娇蛮的看着裴钊。
“还有,你上来,难道不是为了找黎夏吗?”这时候的琯琯就像一个人精,“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
“我大哥还在呢,你都不表现好一点吗?”
“……”
“我好不容易把我大哥说来了,你就这样,合适吗?再说了,我大哥那人精,你以为我大哥什么都看不出来吗?”
琯琯的声音婉转呻吟,一边挂在裴钊的身上,一边亲着裴钊:“阿钊,你难道不想要我吗?难道我真的比不上那个黎夏吗?”
……
我知道,琯琯在刺激裴钊,我也知道,这是女人普遍的心里,都想和自己的情敌较劲。
我以为琯琯是个傻白甜,现在看来,傻白甜的人是我,而不是琯琯。
但是,我却更想知道裴钊的答案。
我和琯琯,到底谁比较重要。
当然,我的内心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女人总是蠢的希望听见不一样的答案,又或者,我是想让自己绝望到不能再绝望的地步。
“明知故问的答案,你还想知道。”薄止褣嘲讽的问着我。
我早就已经在第一时间被薄止褣带到了窗帘后的小阳台上,这个位置是一个死角,外面的人看不见我们。
而里面的人,只要不走到阳台,也一样发现不了我们。
但我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房间内的动静。
我僵着站着,被薄止褣的话弄的难堪万分,想也不想的顶了回去:“薄总,你看见只的妹妹被已婚男人睡了,也无动于衷吗?”
“那也是琯琯咎由自取。”薄止褣冷笑一声,“起码不是我主动把琯琯送出去的。”
这话,是在讽刺我。
讽刺我是主动送上门,讽刺我,只要他薄止褣愿意,裴家也会把我主动送给薄止褣。
“你这张嘴,真是不如下面的嘴听话。”薄止褣变脸的能力让我叹为观止。
上一秒的冷嘲热讽,下一秒就可以像一个流氓一样说着一串串的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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