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止褣一路飙车,直接把我带到了最近的四季酒店。
我知道,薄止褣在这里有固定的套房,我和他每次偷情基本都是在这个套房里。薄止褣说好时间,我主动送上门。
所以,我对这里再熟悉不过。
而如今,我却对这样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意,瑟瑟发抖。
再看着薄止褣几乎是狠戾的俊颜,我觉得,我根本没可能活着从这个人的手里活着离开。
我也根本就不应该挑衅这人。
但,事到如此,我却不能妥协。
薄止褣和裴钊,我总要放弃一个,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我在这样混乱的思绪里,听见套房的门被薄止褣开了,我直接被推进了套房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来不及看我摔的多狼狈,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再看着薄止褣阴沉的模样,我只想逃。
因为,薄止褣会活生生的弄死我。
结果,所有能逃的地方,都彻底的被薄止褣堵死了,薄止褣就这么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的。
我就像那个被凌迟处死的囚犯,在等待死亡到来的那一刻。
明明是恐惧的不能再恐惧,可是,我竟然再看见薄止褣的动作时,却不可避免的兴奋了起来。
我惊愕自己的反应,却又止不住身体最本能的感觉。
薄止褣的衬衫被随意的丢在地上,皮带的金属扣落在地毯上,却仍然不可避免的发出撞击声。
我的眼中,看见的是薄止褣完美的身材。
“薄止褣——”我咬着下唇,却不可避免的尖叫出这人的名字。
我:“不要——真的不要——我们分手吧,不要——”
我苦苦哀求,希望薄止褣可以有最后的一丝理智。
“我是有夫之妇,我们这样是不道德的,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哭着喊着,“要被人知道了,我和你都要完蛋的。”
但我的哀求,在薄止褣的耳里,就好似玩笑一般。
他看着我,捏着我的下颌骨,一遍遍的折磨我:“黎夏,我倒是看看,海城谁敢说我的不是。”
我:“……”
“你爬上我的床,裴家的人就算知道了,还会想法设法的把你送上门。”薄止褣说着再残忍不过的事实。
“不会,不会,不可能的。”我根本不信这人的胡言乱语。
他只是在挑拨我和裴钊的关系,从头到尾的挑拨。
我不知道,原本就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婚外情,为什么这人一直在想法设法的让我和裴钊离婚。
甚至,硬生生的让我有了一种这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感觉。
我被吓的冷汗涔涔的。
但我绝对不会做,薄止褣爱上我,这样不切实际的梦境。
我只剩下呜咽声,满脸的泪痕。
但我的手却拼了命的抓住薄止褣的手臂。
我不想妥协。
妥协意味着功亏一篑。
但,薄止褣却有的是办法让我臣服,我就好似薄止褣掌心的玩物,他让我走东,我绝对不敢走西。
“说,还敢不敢和我提分手的事。”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
我彻底的溃不成军。
但为什么,在面对裴钊的时候,我却再怎么都找不到这的感觉。
就算是这段时间里,我闭眼想到的是薄止褣,才会有了兴奋的感觉,若不然,就好似在完成一个任务。
不情不愿,只想逃离。
……
这个偌大的套房,遍布的都是淫靡的气息。
我看着被随意丢弃在垃圾桶里的安全套,而这人早就已经走进淋浴房,淋浴房里传来了流水声。
这就是我和薄止褣相处的方式。
结束后,就是谁都不认识谁的模样。
甚至,薄止褣连等我都不会,就好似我是最肮脏的人,他急于洗去身上属于我的味道,而后重新穿戴整齐,仍然是那个衣冠楚楚的薄止褣。
我却始终狼狈。
我瘫软的跪在地上,薄止褣早就穿戴清楚,他半蹲下来,捏着我的下颌骨,我被迫看向了这人。
“黎夏。”薄止褣早就没了情动时候的模样,冰冷的口气就好似看一个陌生人,“在我没玩腻以前,这种话,不要再让我听见下一次,不然——”
“不然什么——”我被动的顺着薄止褣的话问着。
薄止褣竟然笑了:“不然的话,我会让裴家上上下下每一个人都知道,你黎夏是怎么主动爬上我的床的。”
我真的吓坏了。
我知道,薄止褣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在开玩笑。
这人从来都说得出做得到。
我的脸色白了又白。
但我在这样的情绪里还没回过神的时候,薄止褣却又忽然温柔无比的把我拉了起来,我软着脚,大部分的力量都倚靠在薄止褣的身上。
“宝贝——”他的声音从冷漠变得温柔,“只要你让我开心,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嗯?”
那哄我的口气,就好似我是他手中的珍宝。
我明知道,薄止褣这人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带一丝的感情,但偏偏,他的温柔缱绻,我却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完全是无意识的,我的手就这么抓着薄止褣的西装外套。
薄止褣纵容了我的放肆,忽然一个用力,那大手扣住了我的腰身,我贴着薄止褣,很近很近。
近到可以清晰的听见这人的心跳声。
“不就是一个限量版的包。”薄止褣忽然提及,“这就可以让你嫉妒到发狂了?”
我被这人看穿了想法,那种惊愕显而易见。
“徐丽笙是徐家的大小姐,是我母亲眼中最理想的媳妇人选。”薄止褣淡漠的说着,“那个包,是我母亲送给徐丽笙,只不过是给我做了顺水推舟的人情,让我陪着徐丽笙把包给取了。”
在薄止褣冷漠的话语里,我好久没回过神。
我怔怔的看着这人,有些不敢相信,薄止褣这人是在和我解释吗?
解释他和徐丽笙的关系。
这样的话语,虽然不冷不热的,但是却在我的心口狠狠的点燃了一把火,我真的觉得,薄止褣是爱上我了。
这样的想法,让我忽然变得有些不切实际起来。
薄止褣就是这样的人,总可以在我坚定的要放弃这段关系的时候,狠狠的打我一个巴掌,再给我一颗糖。
最终,除了臣服,我不会再有任何的情绪。
“我对我的女人,从来不会吝啬的一个LV的限量都给不起。”薄止褣戏谑的看着我。
这人的手,在细细摩挲着我的耳垂。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滚烫滚烫的。
是,薄止褣的家财万贯,哪里还会吝啬一个LV,之前随手给我的耳环,都价值千万,根本就是一掷千金,眨也不眨眼。
但,薄止褣的那句“我的女人”,却狠狠的在我心湖撩了一把。
燥热难忍。
但薄止褣永远只会点到为止,不会再和你多说一句,要不会给你再多任何遐想的空间。
而后,薄止褣松开我,站起身。
我踉跄了一下,努力站的笔挺。
薄止褣很自然的把浴袍给我套了上去,再看着我发怔的模样,低低的笑了起来,俯身在我的唇瓣上吻了下:“黎夏,你要乖一点。”
然后,他彻底的放开我,和我拉开了一米宽的距离:“在这里休息一下,我还有事。”
薄止褣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说完转身就走。
好似先前温柔的男人,都是我的幻觉。
我闭了闭眼,再睁眼的时候,清清楚楚的看见薄止褣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我认得那卡,在海城,就算是裴钊,也没资格拿到那张黑金卡。
而薄止褣却再自然不过的放在柜子的台面上:“喜欢买什么,自己买。”
我:“……”
“裴家家大业大,也不见得有你的一份。”薄止褣没转过头,说的话却显得格外的残忍,“和裴钊结婚,还不如裴钊在外面的女人活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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