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朱玉说你有话要跟我说,是什么呢?”
慕容雪低着头,后退好几步,心里却将林昕妤上上下下诅咒了一百遍,真是煞风景的打扰她的好事。
君清泽上前拉着林昕妤的手,“走,我们进屋再说。”
路过慕容雪身边时,林昕妤停住脚步,讶异的上下打量低着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慕容雪,疑惑的转头看向君清泽,“你书房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贴身侍候的丫鬟?”
君清泽转头看了慕容雪一眼,“我还以为是你故意在我的书房里安排这么一个丫头,考验我的呢。”
慕容雪闻言握紧垂放在身侧的手,脸埋得更低了,如果可以,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林昕妤道:“进来吧,正好我要作画,帮我研磨。”
慕容雪用眼角余光打量四周,最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林昕妤就是在命令她。唉,早知道打扮成小丫鬟不能吸引君清泽的目光,还会给自己带来这样的麻烦,她才不会跟那丫鬟对换衣服,被发现就被发现,至少自己又一次在君清泽面前露了脸,他也记住了自己。
慕容雪不情不愿的跟再林昕妤身后进屋,林昕妤挽着君清泽的胳膊,“清泽,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哦,什么梦?”君清泽一脸关切的看向林昕妤,将她按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水送到她面前。
林昕妤接过抿了一口,看着身后跟进来的可疑丫头还是低着头默默朝书桌走去,拿起工具开始研磨,她这才说道:“刚刚我梦见你坐在书房里,膝盖上一只狐狸,狐狸拥有一身雪白的皮毛,在阳光在如冬天的白雪很是漂亮,你就这样轻轻的抚摸着它的后背,突然之间,那只狐狸变成一个美女,双手缠绕着你的脖子……嗯,就像这样。”
慕容雪一直低着头不做声,耳朵却竖得老长,倾听着两人的对话,都是因为林昕妤,不然,现在在君清泽对面坐着说话的人将会是自己,想到这,慕容雪的双眸里划过一抹深深的恨意。
林昕妤翻身坐在君清泽的大腿上,双手环绕住君清泽的脖子,一本正经的模仿这梦里那只狐狸精的动作,这令君清泽浑身僵硬道不自然,双颊晕红一片,害羞的看向一旁依旧低着头无声无息研磨的丫鬟。
林昕妤也顺着君清泽的目光看去,那个丫鬟真是好看,虽然我只是看到一张红艳艳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但不免给男人一些遐思,也令女人们跟着心生戒备,那个女人是不是在故意勾引她的男人。
君清泽追问:“后来呢?”
林昕妤看着君清泽的双眸一笑道:“后来我就被惊醒了,第一时间跑来找你了,说吧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君清泽满头黑线,他刚刚要跟林昕妤说什么话来着,这不被她的话给打断了,思绪都跟着她的话题转,刚刚想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沉思了片刻,君清泽笑了笑,“封飞鹏从西北回来了,他说幸亏我们的粮草送的吉时,解救了军中燃眉之急,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有了这些粮草,那些蛮夷再蛮横,也无法越界半寸。”
林昕妤微笑,“那是你的功劳,如果不是你听得进贤言,断得了是非,才能将粮草安全的送达。”
君清泽握住林昕妤的手,感动的不知该说什么,他娶了个好妻子,能为他出谋划策,他能平安的活下来都是因为有她。
君清泽摇摇头,“不,还是你的功劳比较大。”
慕容雪在心里骂了一句林昕妤不知羞耻,实在不想听两人相互恭维的话,低着头小声道:“太子妃,墨已经研好了。”
林昕妤嗯了一声,站起身道:“你在这坐着,我给你画一幅画。”
君清泽点点头,一副恭敬不如从命的姿态,林昕妤绕到书桌后面,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从见了她一直不敢抬头的侍女,“这么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出去吧。”
慕容雪低着头,还是将下人该有的礼仪全部学到位,缓缓退了出去。
直到房门被关上,林昕妤走到窗口目送慕容雪被背影离开,果然是她,哪怕换了身衣服,她也能将她给认出来,前世她纠缠君清泽,那时,慕容青黛是太子妃,对慕容雪下了黑手,慕容雪的脸也因此毁了,自此销声匿迹。
君清泽站在林昕妤身后,从背后抱住林昕妤,“不是我要给我作画吗,在想什么呢?”
林昕妤转头看向君清泽一脸无辜的表情问道:“你不记得她了吗,她是慕容府的大小姐慕容雪,慕容青黛的表姐。”
君清泽恍然,这才想起自己两次与慕容雪邂逅,看来她是故意接近自己的,难怪刚刚昕儿会说这么奇怪的话,这是在担心他会被狐狸精给勾引走呢。
林昕妤转头,视线在君清泽的书桌上打量一圈,抬手在桌子上一通翻找。
君清泽忙问:“在找什么呢?我帮你。”
林昕妤抽出一张纸扬唇一笑,果然被她找到了,她像个老师手拿着纸审视这面前的君清泽,那凌厉的眼神看得君清泽浑身不自在,抬手就要去抢林昕妤手里的纸,“在看什么呢,给我看看,好东西要一起分享。”
林昕妤狡黠一笑,立即将手里的宣纸背在身后,“太子殿下,你下午一直在房间里作画呢,这个纸上的画可是你画的,难道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