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么说我们下次不会再遇到了,这样也好,她在背地里怎么说我都好反正我听不见也不至于心烦,可见到她本人听到那些让人恼火的话未免忍不住火气。”云月道,她没有看见那个女人被匕首刺穿喉咙的死状,令狐策出手的动作她却是看见了的,据令狐策所说与他和陆子廷当时的对话,那个女人应是死了。
不过那女人的生死不是她要注重猜测的,也不是该拿出来说的,因为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家闺秀方悦,而且,不会武功的方悦是不应该看到令狐策出手的动作的,他出手迅速诡异,武力与警觉性不够都是不可能发现的。
“悦儿的火气我算是领教过了,方才看悦儿扇的耳光还真是一点不含糊。”令狐策笑道,这丫头就是之前对他也都一点不客气,回想被她扇过的耳光他倒是没那么生气,只是在考虑着怎么把她的性子磨一磨,他可以随她在别人面前张牙舞爪的这样才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去,但在他面前还是乖顺一点的好。
“公子是想数落我吗?”云月问。
“我怎么舍得数落悦儿呢,只是悦儿今日之举是在有些粗暴,不给些惩罚怎么也说不过去。不过,要是悦儿贿赂我亲我一下,我可以徇私。”令狐策笑嘻嘻地说。
听这话云月就直觉令狐策要坑她了,她才不会白白地就让他占自己便宜,让她亲他,呵呵。“公子,惩罚是什么?”这么问就是不赞同亲令狐策的选项了。
“惩罚。”令狐策笑容邪邪地看着云月,继而道:“惩罚嘛,就是悦儿要让我亲一下。
“……”云月好好地无语了一把,这令狐策真的是明摆了坑她呢,要占她便宜哪有那么容易。
“悦儿选哪一个?”令狐策问。
云月还是没有回话,两个选择根本没多大区别,她是傻了才会真的去做选择。
“悦儿不说话,看来是想接受惩罚了。”令狐策说,说着他就真的往云月那边靠了过去。
见令狐策靠过来,云月快速移了位子躲开他,随之面上露出浅笑,道:“公子已经罚过了,你也没说不能躲,所以惩罚结束了。”
“悦儿还真是狡猾。”令狐策道,也没打算紧抓着惩罚的事不放,既然当事人没有那个意愿,他勉强她又有什么意思。
之后令狐策又出了院子,直到入夜才回到院里,在推门进房前,他特意敛去了面上凝重的神色。
房里,云月散着发坐在桌前,隔着些距离,他也能闻到洗浴用的香膏的清香味,她的头发也还未干透,想来是才沐浴更衣不久,她的身上也换上了一身雪色衣衫。因为觉得她穿雪色的衣衫比其他颜色的好看些,所以令狐策给她置备的大多都是雪色的衣裙。
“公子回来了。”见令狐策进房云月便开口道。
“嗯。”令狐策应了一声,然后走到云月身边坐下,面上虽然敛去了凝重的神色,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让房里的气氛变得沉重了些。
“公子有心事?”云月问,在她面前,令狐策大多是笑着的,偶尔也会生气,但这样还真的不太寻常。
令狐策摇头,道:“没事,只是累了。”
对方这么说,云月也没有追问,虽然令狐策看着根本不是没事的样子,但既然他不对她说就是她问了他也不会告诉她。不止令狐策有心事,她也有,而且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悦儿。”两人相对沉默了许久后令狐策又开了口。
“公子,什么事?”云月配合地问。
令狐策执起云月的双手,神色认真,“悦儿,若是我不做盗匪了,你可愿与我一同隐于山林,我们一起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他问她。
“公子怎么忽然说这种话?”云月不解地问,心中却满是疑问,令狐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是出了什么事,还是他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
“没什么,只是有了这样的想法罢了。”令狐策故作轻松地道,“我这几日总是在想,我不可能一直当一个盗匪迟早会离开这里。只是,我希望,到时候悦儿还能在我身边,若悦儿喜欢安静,我们便隐于山间,若悦儿喜欢热闹,我们便在集市开一家药铺,我做掌柜的,你做老板娘,子廷是学医的,到时候他就负责在药铺里抓药。不过在这里认得我们的人太多,到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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