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说的。”云月淡淡回话。
“算了,吃东西吧,云月云离你们今日赶路也累了,等下早些休息。”幽月千冥转而说,云月不说的话他也不打算追问。
“是。”云月云离回话。
晚饭过后云离就被幽月千冥喊去了书房,云月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反正他们的事一向都是由云离报备,她只需要当好云离的跟班就行了。
东院
书房
幽月千冥走进书房,云离跟在后面,进了书房幽月千冥没有坐下,他转身看向身后跟着的云离。
“云离,你们一路上有遇到什么事情吗,或者有没有什么地方比较反常?”幽月千冥开口问话,他怎么想都觉得云月那个笑来的太过莫名,让他觉得很反常,若非必要,她在府里的时候一般不会轻易有什么情绪,那个笑容实在太令人生疑。
“路上倒是没有遇到什么事,要说反常的话确实是有些不对。”云离说,“我们从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七王爷。”
“七皇叔,云月她什么反应?”幽月千冥接着问,幽月安然对云月做过那种事,想来云月见到他应该不会太平静才是。
“没有反应,就是云月表现的太平静了属下才觉得反常,而且我们同桌吃饭的时候七王爷给云月夹菜她竟没有表现出一点排斥的样子。”云离说,这一点,他一直觉得很奇怪。
“还有其他反常的地方吗?”幽月千冥继续问,而他的语气已经冷若冰霜了。
“还有,初一那日,属下与云月离开客栈的时候属下听见客栈里的小厮在小声议论,那小厮说了一句断袖,而且,那小厮说话的时候看了云月一眼。觉得在意属下说是遗落了东西回客栈去拿,属下问过小厮才知道原来是除夕夜的晚上他们看见云月与七王爷一同牵着手回了客栈。”云离接着说,这事他一直不知道怎么跟幽月千冥报备,所以未在通信的信件中提及。
“你呢,为什么听人说才知道?”幽月千冥怒道,云月那个女人都背着他做了些什么,而且云离竟然没有及时发跟他汇报。
“属下被七王爷灌了酒。”云离回答,现在想来七王爷给他灌酒根本就是故意的,或许他们在街上走散那次也是。
云离不能违抗幽月安然的话幽月千冥也能理解,给他的属下灌酒,他这个七皇叔也真做的出来,“他们同房了吗?”他问,他倒要看看云月跟幽月安然究竟到了哪一步了。
“听小厮说没有。”云离回话,这个问题他在客栈就问过小厮了。
“是吗?”幽月千冥怀疑地问,他要知道事实,“云离,明日给云月诊下脉,看她与皇叔究竟有没有做过什么。”
在一定时间内云离是可以诊得出一个人与他人经过情事的确切时间的,云月还是侯府夫人的时候云离经常给云月诊脉确定她确实没有与余州侯发生什么,这事幽月千冥是知道的,因为是他吩咐云离去做的。
“是。”云离应声,主子说的话,他只能照做。
“云离,若是真诊出什么,不必告知我。云月,也不必留着了,你退下吧。”幽月千冥说罢转身走到桌案前坐下,云离已经应声出了书房。
幽月千冥撩开袖子,左臂上的血红印记印入眼底。只要这个印记还在,云月就无法背叛他,可就算她没有背叛他。她真的与幽月安然有什么的话他也容不得她了,他可以把她放到任何一个男人的床上,却不能容忍她的心向着别人。作为他的属下,他的心只能向着他这个主子。
第二天一早幽月千冥就去了南院,而且看着似乎有些慌张,进了南院他直接快步走进了云月的房间。房间里,云离正在给云月诊脉。
“主子。”见到幽月千冥坐着的云月云离站起身。
“坐下吧。”幽月千冥摆摆手,同时在心里庆幸云离才开始给云月诊脉,“云离,你不是在给云月诊脉吗,她身体状况如何?”他问,袖中的手同时握成拳,他不希望这个女人真的背着他与他皇叔做了那样不堪的事。
“云月的脉象确实不太好。”云离说。
幽月千冥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太好是怎么回事?”他冷声问。
“是这样的主子,云月本就昏睡了几个月,醒来后又一直在赶路所以身子比较虚。”云离针对云月的脉象进行说明,云月的脉象没有问题这是好事,只是就是她没有与七王爷发生什么,他们有所牵扯这是事实,主子又会如何处置她呢?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吗?”幽月千冥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