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公子强抢民女十数人,甚至绑架了吏部侍郎大人家的千金——这一桩桩、一件件,人证物证俱在,段某不知道究竟是哪里误会了令公子,还请侯爷明言。”
段方成是铁了心要带走方如斯。要是今晚不能将方如斯抓回六扇门,保不齐明天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这么说,段捕头是铁了心要与我们侯府过不去了?”方老侯爷眯着眼睛,警告一般看向段方成。
段方成客气一笑,“侯爷您说得这是什么话?段某秉公执法,又何来与侯府过不去一说?难道侯爷不希望,朝廷将那些作奸犯科的人悉数捉捕,还百姓们一个太平吗?”
这话怎么接?方老侯爷若是再说,段方成是在与侯府作对,那岂不就是变相地承认了,侯府属于作奸犯科之辈吗?
方老侯爷本欲威胁段方成,孰料威胁不成,还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藏着针的棉花。
方老侯爷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嚅动着嘴唇,却说不出半个字来。他能说什么?所有的话都被段方成堵死了,他说什么都是错的!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段方成大手一挥,将他的宝贝儿子给带走了。
方如斯只能跟着六扇门的官兵一路步行回去,相比之下,姑娘们的待遇则好了许多。段方成十分周到地安排了几辆马车,将她们一同带回六扇门去安置。
这样做也是将这些姑娘们保护起来。她们当中的大多数,都是被方如斯强迫着带回侯府的。
而今方如斯被六扇门以“强抢民女”的罪名带走,这些被他掳到侯府去的姑娘们就是最强有力的人证。
若是将她们继续留在侯府,难保方老侯爷和侯夫人不会狗急跳墙,对这些姑娘做些什么,又或者是以糖衣炮弹收买她们。
无论哪一种,对于给方如斯定罪都是十分不利的。而将姑娘们带去六扇门暂时安置,则完全不用有这种顾虑。
段方成并没有暴露沈月的“卧底”身份,而是将她和其他姑娘一样对待。与沈月同车的,除了曾经说过两句话的何灵,还有另两名不熟的姑娘。
沈月淡定如斯,是因为心中有数。而何灵看起来仍旧是冷冷清清的,似乎并不因为六扇门的突然出现而感到紧张亦或是担忧。
相比之下,同车另外两位姑娘的表现则要正常得多。她们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手里的丝帕都快被她们扯烂了。
马车走到一半,其中一位姑娘居然嘤嘤嘤的哭了出来。另一位姑娘勉强劝了几句,没有劝住,也就随她去了。
“你不怕吗?”沈月忽然开口,询问坐在她身旁的何灵。啜泣声在马车内缭绕不散,沈月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缥缈。
“怕什么?”何灵反问道,一向冷淡的面容上竟然隐隐有几分笑意,“我有什么好怕的?该怕的,是姓方的那个畜生!”
许是何灵的话太过“大逆不道”,那位“嘤嘤嘤”哭个不停的姑娘似是被惊到了,开始不停地打起哭嗝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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