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转过来,压在窗户上……
秋雨冰凉,敲打着窗户,像是点点落在她后背,宋风晚被吻得七荤八素,身上电流一阵阵乱窜。
“你觉得昨晚发生了些什么,你今天还能下得来床,嗯?”
撩人的尾音,撩人刺激,撞击着她的耳膜,心尖直颤。
“床上有……”宋风晚指着床单。
傅沉余光瞥了眼,“你膝盖上蹭得,昨晚喝多想吐,走得太急,不小心磕在床边……”
“我们昨晚到哪一步了?”宋风晚直觉告诉她,昨晚必定香艳。
“要不我带你重温一下?”傅沉抚摸着她绵软的头发,将她压在胸口,“如果你平常也如昨晚那般热情,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昨晚……”
“我很喜欢。”傅沉吻着的她发顶,惹得宋风晚小脸通红。
果然男人都是食色动物。
这情侣接吻暧昧,每次都能觉出万般不同的滋味儿,两人在房间又腻歪了一下,方才下楼。
京寒川正拿着逗猫棒,在逗弄着小猫。
余光瞧着两人下来,微微挑眉。
说是去楼上喊她下来吃饭,这一上去就是一个多小时,真不懂两人在上面搞些什么?谈个恋爱需要如此腻歪?
“喵——”小猫认识宋风晚,冲她叫了一声,又继续跳着抓逗猫棒。
宋风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在别人家里,还睡到这么晚。
“我去准备一下,马上就能吃饭了。”
“我去帮你。”宋风晚刚提议,京寒川手指一顿,逗猫棒被猫咬住,一把夺了去。
“你是客人,你还是坐着吧。”
京寒川早就看过傅沉那根佛珠,络子有多难看,还有那条破洞围巾,他觉得宋风晚可能想炸了他的厨房。
“我可以帮你打下手的。”宋风晚说得极为认真笃定。
“真不用。”京寒川直接进入厨房。
“走吧,看会电视。”傅沉知道知道京寒川在怕什么,拉着宋风晚坐下。
“不大好吧……”宋风晚还惦记着去帮忙。
……
宋风晚以前没来过京家,这还是第一次,与想的完全不同,复古奢华,还透着民国风,不远处的墙上,还有旧时的老照片,上面有个美人儿,留着双马尾的长辫,后来剪了一头齐耳短发,穿着戏服的时候居多。
挑着水袖,扮上花旦,俏丽生动。
“这是寒川的母亲,以前是京城名角儿,最出名的花旦。”
有个照片是女人抱着孩子的,这已经是彩照,女人续着一头长卷发,那时候照片像素不算高,仍旧美得不可方物。
唱戏的人,眼神都是练过的,极其生动,京寒川的眉眼效似其母,十分漂亮。
“为什么没有他父亲的照片?”客厅墙上只有她母亲的,偶尔京寒川小时照片,也是零星几张。
“他爸面相太凶,不上相,据说拍好的照片被吐槽可以镇宅驱鬼,摆在客厅过于吓人。”
宋风晚笑出声,怎么可能那么夸张,“看京六爷人还是不错的啊。”
“他爸是真的厉害,你以为京家恶名为何持续至今?他可是京家的镇宅之宝。”
宋风晚恶寒,“那他们人呢?不在家?”
“出国探亲,估计还得旅游,没一两个月不会归家的。”
“就这么把他扔了?”宋风晚指着厨房忙碌的身影。
“他父亲说了,他是个成年人,又不是随时需要爸妈的奶孩子,满18就想让他出去自立门户,被他母亲拦下了,不然早就把他踢出去了。”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没人疼的孩子也是如此啊。
“可以吃饭了。”京寒川招呼两人入座。
他今天做了西式餐点,连盘子都是特制的,象牙白的瓷盘,勾勒着细腻繁复的金边,桌上放着银质烛台,银质刀叉手柄处雕刻藤蔓图腾,精致典雅。
更别提菜色了。
宋风晚这才觉得,人家过的才是日子。
不过一想到傅沉描述他父亲如何凶狠,对他如何不关心,就忽然觉得,他变成现在这样,或许也是被逼的,毕竟父母不关心,就得自己照顾自己。
对他忽然心生几分同情怜悯。
京寒川眯着眼,为什么上桌吃饭,她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关爱慈祥。
这老母亲般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我随便做了点,如果不合胃口我再准备别的。”京寒川尽量让自己忽视宋风晚的视线。
“嗯。”宋风晚点头,尝了一块裹着奶油粒的蛤蜊肉,“很好吃。”
“多吃点。”京寒川对她一直客气有余。
余光瞥见傅沉,“你就随意吧,反正你已经把我们家当酒店了。”
“酒店?”宋风晚低头吃着东西,这些菜色无论味道口感都极佳,卖相也是不错,“三哥以前经常来这里住?”
“偶尔。”京寒川神色淡淡,拿着刀叉,优雅切割着盘内的羊排,“我只是没想到他会把你带来,许是我们家比酒店隐蔽,还不收钱。”
宋风晚脸瞬时一红。
“多和我们接触,或许你就想谈恋爱了,想结婚生子了,你们家五代单传,不能到你这一代,断了香火。”傅沉说得理所当然。
“我还应该谢你?”京寒川晃着刀叉,颇具威胁意味。
“大家是朋友,何必如此客气。”傅沉这回答……
京寒川咬牙:真不要脸。
------题外话------
嘿嘿,三爷与六爷的第N回交锋,以六爷失败告终,哈哈
晚晚那慈爱的老母亲眼光,哈哈,六爷真不需要你同情,真的不需要【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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