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的喊了声姐姐。
“姐姐,你的手好滑,和我师父,师兄的都不一样。”
“是吗?”宋风晚摸着他的手,心底五味杂陈。
入冬不久,已经生了冻疮,即便方才出门年叔给他抹了手油,仍旧龟裂粗糙。
傅沉低头抿着热茶,接怀生回来,决定非常明智。
小和尚很懂得审时度势,很不错。
乔西延则嘴角一抽。
这小和尚年纪不大,还摸女生小手。
口口声声清规戒律,分明就是个小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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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菜就上齐了,乔西延要和傅沉说话喝酒,宋风晚便帮怀生夹了点酸菜羊肉,都是自家人,也不避讳谁先动筷子。
“快点吃。”
宋风晚对他越发疼惜。
怀生犹豫片刻,还是双手合十,先和佛祖请罪,让他饶恕自己又犯了荤腥。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宋风晚看着发笑,乔西延盯着他,却恨不能在他锃亮的小脑瓜上剃上几刀。
想吃就吃,还非得弄这一出。
掩耳盗铃给谁看。
怀生和宋风晚几乎一直在吃东西……
直到乔西延将一个酒盅推到她面前,给她斟了一杯酒,“和我一起,敬三爷一杯。”
“让她喝饮料吧。”傅沉眯着眼,这是自家酿的白酒,甘醇,浓度极高,宋风晚的酒量,怕是撑不过一杯。
宋风晚看了眼乔西延,他仍旧是冷脸不说话。
“没事。”宋风晚端着酒杯起身,“这些日子承蒙三爷照顾,真的很谢谢您……”
她说了不少官方套话,傅沉起身,端着茶杯,杯子碰触,叮当作响,宋风晚方才把酒吞下。
小酒盅,酒量很少,入喉辛辣,她急忙端起饮料,喝了一大杯。
这酒……
好烈。
乔西延不断给傅沉敬酒,点的酒很快就见了底,他这人喝酒不上脸,只是眼神有些飘忽,已显醉态。
“表哥,差不多了。”宋风晚伸手扯着他的胳膊。
她就喝了一点点,现在还觉得胸口宛若火灼,浑身冒汗发烫。
“我去趟洗手间。”乔西延也觉得自己有些醉了,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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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西延走了没多久,宋风晚瞧着茶壶转到了自己面前,她口干舌燥,自己倒了杯水,“三爷,要添水么?”
“嗯。”傅沉应着,他俩之间隔了一个乔西延,一顿饭下来,都没说上几句话。
宋风晚起身绕到他那边,帮他倒了水,余光瞥了他一眼,放下茶壶就往他那边凑过去。
傅沉蹙眉,她忽然靠这么近……
要做什么?
宋风晚伸手,在他眼下轻轻拂过,还吹了口热气……
呼吸带着酒水的浊气,热辣滚烫。
傅沉喜欢逗他,虽然脸上平静,却也不是不心动,她这般靠过来……
对他来说,就像是种变相的勾引挑逗。
小丫头胆子何时这么大了。
宋风晚蹙眉,指腹在他眼下蹭着,却被傅沉忽然抓住手,他手腕用力,两人距离就瞬间拉近。
“三爷!”宋风晚大惊失色。
“你在做什么?”
“不是,你脸上……”
“在一个男人脸上乱摸,很危险,知道吗?”
尤其是他还对你有非分之想。
“有根睫毛。”宋风晚手腕被他扣着,挣脱不开。
“擦掉了?”
“没……没有。”那根睫毛就好像贴在他脸上一般。
“是嘛?”傅沉冲她一笑。
“那就继续擦。”
宋风晚心头一颤,刚才不是说摸他的脸危险?
还继续擦?
怀生咬着根酸菜,看了那边一眼,急忙低头……
阿弥陀佛,非礼勿视。
------题外话------
这根睫毛,可能是个睫毛精,哈哈,擦不掉了……
三爷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撩她,还有小孩子在,能不能矜持点。
怀生:非礼勿视。
三爷:听到了吗?他不会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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