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等以后我重新打理庄园的时候,我就把青缘一起带走,以后我们就在庄园里过无忧无虑的生活。至于你嘛,我只能叫你去做客,哈哈!”
“是啊,要是把王妃也带去,王爷不杀了我们才怪。”杜青缘赶紧附和道。
“你们……”古依儿故作气恼,“你们竟然嫌弃我!”
杨彩蝶过去把她手臂挽住,笑得很没心没肺,“我们只会巴结你,哪敢嫌弃你?要不是你,我都没机会交上青缘这个朋友。你放心,以后我和青缘一定会把你巴得紧紧的,你休想从我们手心里逃掉!”
“噗!”古依儿被她逗得直接笑喷。
“呵呵……”杜青缘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同样都是吹捧,可杨彩蝶却完全没有造作之态,还能引人开怀大笑。
跟她聊天,古依儿是真的觉得亲切和愉悦。
完全不用担心说错了话会惹人多心多疑,因为这丫头一看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远处,听着她们三个女人的笑声,沈少源一脸的阴霾。
沈衍斜睨了他好几眼,最终忍不住挑眉问道,“你该不会看上那位彩蝶姑娘了吧?”
“你当我眼瞎啊?看上她?”沈少源黑脸回道,“我生气是因为她让我丢了面子!我好心要帮她,她却不识抬举,还把我想成是贪图她美色。你也瞧着了,就她那点姿色,有何看头?”
“我倒不这么认为,依我看,她比那陶小姐顺眼多了。”沈衍笑得别有深意。
“俗人之见!都是女人,有何好比较的?成亲以后熄灯盖被,谁会管她长何模样?”
“……?!”听着他的评价,沈衍绯红的唇角狠狠一抽,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味。
偏偏沈少源完全不在意这些,还拍着他肩膀以过来人的身份笑谈道,“兄弟,你还没沾过女人身吧?我告诉你,这女人啊都一样,最多性子不同。像你马上要迎娶的古二小姐,那种黏人的劲儿最是让人厌恶,而我之所以选择陶玉娴,除了有我爹的意思外,最主要的是陶玉娴心中没我,我不用担心她一天到晚缠着我。待成亲后,她只管传宗接代,我照样可以逍遥快活,岂不美哉?”
“堂兄风流倜傥,我实在敬佩,只是……”沈衍挑起眉梢,“堂兄不怕哪天引火自焚?”
“火?哪来的火?”沈少源不屑的嗤笑,“能与我好上的女人,那都是自愿的,我可从来不做强迫人的事。”
沈衍不说话了,只是对着他一直保持微笑。
……
安德鲁的事处理完,古依儿也没得闲。
她答应姬宁昶每日去宫中,固定时间教他们叔侄英文。
除此外,还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朝贺大典。
之前她就听姬百洌说起过,裴郦太后身体不太好,她都做好打算进宫帮忙的,结果宫里的事让裴郦打理得井然有序,她想帮忙都没什么机会。
就连洪嬷嬷都忍不住在她面前表示惊奇,“王妃,这一年未见,太后不但气色比以前好了,就连身子骨都好像比从前更有劲儿了。那么多事需要忙的,都没见她喊过累。”
“这不是好事吗?”古依儿笑着道,“如果她身子差,又该让皇上和王爷担心了。”
她知道姬百洌很敬重裴郦这个嫂子,当初也是他主动提出给裴郦在皇陵附近修建行宫,以解她对先皇的思念之情。
如果裴郦的身子真的好起来了,那她也会为她感到高兴的。
“王妃……”洪嬷嬷突然有些欲言又止。
“洪嬷嬷,怎么了?”发现她神色有异后,古依儿关心的问道。
“王妃,奴婢并非嚼舌根之人,只是奴婢觉得太后此次回宫变化甚大。平日里倒不觉得,就是在一些事情上感觉她和从前很大不同。”
“哦?比如?”
古依儿原本不以为意,但见她如此正色,不由得多了些好奇。
要说对裴郦的认识,她大都是从姬百洌和姬宁昶叔侄俩嘴里听来的,并没有真正去接触裴郦。
然而,除了姬百洌和姬宁昶外,要说更了解裴郦的人,恐怕只有洪嬷嬷了。
她这些年都在宫里为姬宁昶做事,据说每次裴郦从行宫回来都是她服侍的,如果裴郦有何反常她能最先察觉到,这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洪嬷嬷略作犹豫后,才道出,“太后这次回来喜怒无常,听宫人在背后议论,说她人前人后变化有些大,宫人做事稍不如她心意她就施以重罚。虽说宫人做错事是该受罚,可以前都是奴婢训斥宫人,太后还会宽宏大量替他们说话。这些年,真没见过她重惩过谁,所以奴婢才深感惊讶和不解。”
“有这种事?那你可有问过太后,是她心情不好?还是身子不适所引起的烦躁?”古依儿听得直皱眉头。
“回王妃,奴婢问过太后,可太后说是宫人大惊小怪,让奴婢不用在意。而且她近来精力充沛,并不像身子虚弱之人,就算奴婢担心她身子抱恙想让御医给她瞧瞧,也是没机会的。”
古依儿越听越纠结,“那她为何息怒无常?唉,她是太后,又是王爷的嫂子,这些事我也只能听着,没资格去过问。”
“奴婢知道。”洪嬷嬷点了点头,“奴婢也没有要王妃出面的意思,只是觉得太后无端变化,心中诧异而已。王妃,你就当奴婢发发牢骚吧。”
“这有什么,你每天要做那么多事,发牢骚也很正常啊。你看我一天到晚瞎忙活,我都会时常朝你们发牢骚。”古依儿笑了笑。
她们正说着话,外面就传来某个小家伙的声音——
“婶婶,我们来了!”
洪嬷嬷赶紧出去迎驾。
古依儿也从软榻上起身。
看着一高一矮的叔侄俩,她笑着问道,“今日是不是很忙啊?我都在昭陵宫坐了半个时辰了,还以为你们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