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觉得的时向南在除了床事以外的其他事情会如此霸道。
相比起来,我还是颇为喜欢以前沉闷葫芦只做不说的时向南。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想这些了,说这话的时候,时向南已经来回的婆娑着我的下巴,属于他的清冽的气息瞬间便扑进了我的鼻息的。
我和他之间距离近的就像是我整个人要嵌进了他的身体里似的,就连彼此的呼吸都感觉到像是相互纠缠着。
也不知道怎么了,时向南真的比以前的话多多了,以前全天的时候,他都不带跟我说上一句,可是现在在我面前的他继续霸道的开口:“我不希望在我家再看到给过你的钥匙,你最好收好,如果再还回来,我不介意让你的好朋友顾晚晚的工作也丢掉。
他他他……气死我了。
时向南已经将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霸道就霸道,怎么可以一连拿两个人来威胁我,他一定是看的出来顾晚晚对于我来说绝对不是普通朋友。
我已经气得牙痒痒,心里直跺脚,我以为向皓就够不要脸的,可是没想到的是时向南却比他还变本加厉,真是过犹而不及。
然后时向南眯起自己的眼睛,他贴在我耳边对我说:“记住了我说的话,你现在可以回去工作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拉开会议室的大门便拔腿就跑。
不过我挺讨厌自己这个样子,特么的真有点怂,被时向南吓唬一下下,就怂的跟个熊样似的拔腿就跑,不知道时向南背地里怎么笑话人家呢。
我刚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八卦顾晚晚就将我堵在办公室,逼问我到底和时向南什么关系。
我只好给她倒了杯咖啡,将我和时向南如何认识到今天为止所有的事情的,包括床上床下事无巨细的都交代给了顾晚晚。
听完后的顾晚晚已经不能用诧异来形容了,几乎是大为震惊,当即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叫嚣着:“何安宁,这么长时间你都瞒着我,时向南居然是你的炮友,你特么有个维持两年的炮友这么震撼的事情都对我闭口不谈,你真有种。”
顾晚晚边愤恨的睨视着我,边继续说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将自己给向大公子了,何着你是在为时向南立牌坊呢。再说了,你们再相遇,证明你和他有缘,反正和向皓的婚姻只是形婚,将来离婚了,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这时向南。”
我白了她一眼,本来因为她在会议室上拂袖而去的事正在生气,于是我狠狠的瞪着她:“顾晚晚,别瞎说。我问你,在会议室我那么给你使眼神求救,你干毛线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而去?你好意思吗?”
顾晚晚拥上来,搂着我:“我这不是为了给你和你的炮友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吗?”
我:机会个毛线啊!
这简直是给自己添堵。
……
这一天下班后我径直回了家,无论怎样,我今晚都需要回到明湖这里,我都能想象的到自从苏芮见到我和时向南在一起,回到明湖之后一定在向皓面前少不了要说我的坏话。
不过令我意外的却是向皓居然在家。
我进家门的时候,向皓正靠在沙发上优哉悠哉的抽着烟,看到我进来上楼,盯了我一会儿,继而淡淡的道:“我今天没应酬,所以在家,你昨天晚上住哪儿了?”
我看着他,一想到他曾经在我住院的时候打来电话侮辱我,还有他和曾希如在车里打的火热场景,我的心便犹如一个大大的石头沉甸甸的。
“我住哪里没必要跟向大少报备,就像你和谁在哪里做什么,我从来不过问一样。”
向皓听了之后脸色变得有些沉,也许他觉得我总是跟他对着干,所以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对向皓的态度一贯的冷,最近尤其的冷,他应该能够感觉的出来,就像他对我也一贯的不在乎,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径直朝我走来,倾身向前,目光中透露着暴戾的眼神,怒气十足道:“你和时向南什么关系?我妈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不过我看了明湖的监控,还的的确确是你们,孤男寡女的,他开着车带你去了哪里,你们到底都做了什么?难怪在投资大会上我就觉得他对你不一般,你们一定早就认识,还一定有着暧昧的关系,难怪你一直想要离婚,原因都在这儿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