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在心里有那种想法呢,看来是我自己心底的潜意识里活在那两年中。
人家根本没拿我当回事,我还以为自己跟他关系不一般,可一句衣橱里有女人的衣服就直接将我从梦中击醒。
切!还说我是他唯一有过的女人。
所以啊!何安宁啊何安宁!男人的话听听就算了,什么你是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骗骗没见过世面的小女生还行,可是像我这种在过两年就奔三的女人,门都没有。
我打开衣柜,里面的确是挂着各式各样的女人的衣服,索性找出一条大的崭新的浴巾,然后走进浴室。
虽然伤口还有些疼,不过好在洗澡不受影响,在我磨磨蹭蹭了很久之后,终于走出了浴室。
心想着一个晚上被苏芮纠缠了好久,直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于是我裹着浴巾,身上还有一些未曾擦干的水珠,散着我那还在滴水的微卷的头发,一路来到了厨房,想要找点吃的。
就在我刚刚将冰箱门打开到一半的时候,我猛然一个激灵,眼尾的余光瞥见了客厅的一身影。
我寻思着,不会这么倒霉吧,刚刚借住一天,就遇到了入室抢劫?
我哆哆嗦嗦的挪到了厨房里面,颤抖着摸了一圈儿,我顿时来气了。
妈蛋的,菜刀在哪呢?炒勺在哪呢?擀面杖也没有?
老娘的小命不会就这么要完蛋了吧。
我摸了摸身上,妈呀,手机还在卧室的床上。
此时的我,心里开始一阵胡思乱想,话说贼不走空,他…他他…会不会抢劫完了再来个劫色?
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腿越抖,从厨房的玻璃上玻璃窗上看到那个黑影起身的时候,我当即心里崩溃了,心想我好歹也是个白领精英呀,不能就这样被人随便糟蹋了。
刚想要从碗橱里拿出个碗来砸他,大不了鱼死网破,结果那人突然出声:“何安宁,你到底在干嘛?”
我正拿碗的手突的旋在半空中,我猛然回头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于是在整间屋子突然亮了之后看清了沙发边上站的人。
时向南就靠在沙发边的墙上,刚刚掐灭了一根烟。
他突然勾起嘴角,脱下他的西装,一颗一颗的将衬衫扣子解了开来,然后一步一步的朝我靠近。
就在走过来的时候,他把自己的衬衫脱了下来,漏出了那久违的精壮的胸肌和好看的腹肌。
这个时候,我的脑子甚至有些放空,他靠近我,紧紧地贴在我前面,瞬间让我感觉到他那温热的体温,他意味深长的说道:“没想到向太太的身材还是那么的完美。”
听着他的话,我心紧张的直砰砰的跳,当他的大手覆盖在我的肌肤上,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我立马推开他:“你放开我,时向南,你说过我是个病人,你不会对我怎样的。”
他将我逼退到厨房的角落里,这里没有开灯,昏暗下我明显感觉到一张脸凑了过来。
那急促的呼吸异常的明显,而他用着他那极其蛊惑的声线引诱着我:“我对你怎样了?”
这个男人绝对有毒,还是剧毒,当他说出话的时候,我不禁的颤抖了一下,甚至他唇边靠近我的耳边时,耳边竟然无耻的像过电般发麻了。
我紧张到不行,可是想往后退却无路可退,就在我手足无措之际,时向南将手中的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顺势将衣服使劲的裹了裹,我就像一个木乃伊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我简直是捉摸不透眼前这个男人的想法,给我裹件衬衫是什么鬼?
大概一两分钟左右,门铃突然想起,我一个激灵,时向南不是说这里平日没什么人吗?这大半夜的能是谁呢?
听着脆耳的铃声,时向南缓缓的将我放开,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他开门的时候甚至都不需要看一眼,径直将门打开,等来人走进到餐厅的时候,我才看清,是付宸啊!
我穿着时向南的大衬衫站在厨房,是进退两难,尴尬到胸疼。
我终于明白了时向南的企图,他知道付宸要来,所以把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目的省的我走光?
真他妈是个腹黑男啊,直接口头告诉我不好吗?
非假装要非礼人家,弄的我从头到脚的尴尬。
而付宸拿了一大袋子的香喷喷地吃的放到了桌子上,随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何小姐你好!”
我笑的特别的假,假到自己无法相信,甚至脸变得僵硬道:“付…付助理,真…真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