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中的事情......”苏云梅咬牙,倒是没有想到,孟落安在这等着自己,暗暗咬牙思索着该如何留住掌家的权利。
“云梅,我觉得落安说的不错,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地养胎,落安只是先帮着你操持着家事。”难得的孟长安开口了。
苏云梅压下心口的郁结之气:“老爷说的是!”回以孟长安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小脸。
“是啊,做女儿的总要体恤娘亲才是,娘亲可要安心养胎才是呀!”意有所指的盯着苏云梅的肚子。
苏云梅点点头,迎着孟落安的目光,两人目光交织,暗暗蕴含着彼此才能理解的火花。
一顿晚宴吃的是千般滋味,欧阳芙半个月前便是说了自己身子不爽,就不与大家一起用餐了,谨遵这孟落安的交代,吃食上都是桃枝亲自经手。
倒也总算是平安的度过了三个月。
第二日一早,孟落安便是早早的起床,不过三更天,就已经梳洗完毕了,吩咐着喜鹊:“去,前院,把那些丫鬟婆子侍卫都是叫到前厅,就说是本小姐要开会!”
“小姐,只怕这孟家能听您吩咐的人没多少!”喜鹊深深地为自家的主子担忧着,眉心染上一抹忧色:“小姐您还不知道吧?听说昨晚夫人回到西苑之后,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咱们这些做下人的都是心照不宣,夫人那边的嬷嬷可是在府中作威作福惯了的!”
“本小姐师出有名,她就算是在不喜,也是没有办法,毕竟爹爹都已经开口了,再说了,这府里蛇鼠一窝的,总是要整治一番的,你家小姐我才是孟府的嫡长女,本小姐当了那么多年的病猫,是时候该慢慢的讨回来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小姐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以前您总是说忍一时风平浪静的,奴婢都是看不下去了。”喜鹊对于孟落安现在的想法很是欣慰。
孟落安沉着脸,已经在寒风中站了半个时辰了,院子里站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下人,站的极其的不规矩,孟落安没有说话。
倒是孟长安,醒来出了主屋就看见初春寒风中的孟落安,忙上前:“落安,怎么站在风口里?”
“爹爹昨日才将这掌家的权利交给;落安,落安便是想着好好的跟家里的嬷嬷,婆子们认个脸,不过眼下看来,这些个嬷嬷倒是都认识我了,我在这寒风中等了半个时辰都没人来,想必大家都是认识我这个大小姐呢!”孟落安明着回答孟长安的话,但是这话一听就是在告状。
孟长安也是不笨,凝眉大喝道:“谁敢不来,落安乃是我孟家的嫡长女,大小姐,简直放肆,侍卫管家何在?将那些个偷懒的丫鬟婆子带上来,我倒是要看看这府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孟长安话音一路,侍卫便是向各个房里走去,原本懒散的站着的丫鬟,下人都是不由的襟声,站的笔直笔直的。
“落安,这是爹爹随身携带的马鞭,若是哪个下人敢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就狠狠的抽她,你是我孟家的大小姐,该拿出点气魄来!”孟长安也是最近这几个月才渐渐地体会到孟落安在孟家过得有多不容易,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苏云梅好歹也跟了他不少年,有些事情他实在是不好插手。
但是眼下孟落安都被下人无视了,他就不得不插手了。
“多谢爹爹!”孟落安接过鞭子,抽了几下空气,咻咻咻!的破风声让下面的丫鬟,奴才皆是不自主的瑟缩了一下身子。
侍卫的动作很快,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管家便是带着一大堆的丫鬟婆子,跪在孟落安的面前,有了孟长安助阵,孟落安的话自然是有着几分威信的。
“今日叫你们都过来呢?有两点,第一,母亲怀孕了,家中暂时有我打理,母亲跟姨娘都怀孕了,你们若是懒懒散散的成何体统?第二,府中我是见不得那些个私吞中馈的人,以后账房领银子,各房都会有对牌,拿对牌领银子,府中的每一笔开支明细我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母亲把一个家交给我,我肯定是要管理的明明白白的!”
苏云梅房中的刘嬷嬷忙开口:“以往夫人都是,要用到银子了去账房领,小姐你这样不是麻烦么?”
孟落安眼中划过一抹冷光:“刘嬷嬷好大的口气,落安掌家若是账房上出了什么岔子,以后落安如何跟母亲交代?”
“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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