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到底能听懂多少,但就从一直以来苗苗的反应来看——绝对不会少。所以,贺之松养成了与他家猫对话的习惯。
突然,白鹤跳到了贺之松的怀里,白鹤作为一只成年了许久的布偶猫,体积还是不小的。贺之松连忙揽住,“我的乖乖,我这上身可没穿衣服,你也不怕挂不住。”
白鹤伸出爪子,把贺之松的左手扒拉过来,低头在手腕上方一处轻轻舔了舔。
贺之松低头一看那处果然有个口子,“不用你舔,应该是在酒吧不小心划得,小伤,我都没有感觉。”白鹤没有理他,接着舔了几下,只见那渗着细小血珠的伤口马上就愈合了,连伤疤都未留下。
“我就知道,我们苗苗最疼我了~”贺之松狠狠在白鹤脸上嘬了一口,换来白鹤嫌弃的洗了洗脸。
贺之松靠在床头看文件,白鹤趴在他身上,小憩着。
突然,贺之松拿开文件,一直盯着白鹤,过了许久。
“苗苗,要不哪天咱把绝孕做了吧。”
白鹤直接被吓醒了。
“我发现我们苗苗有不少人惦记,我可不想让宝贝儿你哪天被谁家的小公猫骑在身上。”贺之松越说语气越认真,白鹤的毛炸的也越来越厉害,“然后生一窝小野崽子……”
白鹤终于忍受不了贺之松的胡说八道了,一爪子毫不留情地拍在了贺之松的腹肌上,红了一小片,成功打断了贺之松的话。
看把苗苗惹成这样,贺之松连忙安抚,“知道了,知道了,苗苗不同意,好好好,咱不弄了,不弄了。”想顺顺炸起来的毛,被一爪子拍开了。贺之松无奈笑笑,自己没事逗这位干嘛,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嘛……
贺之松简单整理了一下文件,嘀咕道,“二哥又要把我捉去了,说明天一早在公司务必见到我,所以明天宝贝儿你自己在家,要是无聊就出去遛遛,前连天看到李大爷还念叨你怎么最近没往公园跑呢……”转头一看,猫儿已经团在枕头上,睡着了,刮了一下粉嫩的小鼻尖,“你这小东西。”语气满含宠溺与无奈。关了灯,头挨着猫,也睡下了。
夜色愈深,万籁俱寂,澄澈的月光透过窗洒了两人一身。
没有人看到,在月色的笼罩下,白鹤的身体微微泛着白光,逐渐变得虚幻,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而在白鹤的身体周围,又渐渐浮现出一位十三四少女的身形,小巧玲珑,雪肤长发。
两种身形身形不断交替闪现,时淡时浓……
与此同时的贺之松陷入了一场旖旎至极的梦——
是雾色朦胧的清晨林间,潭水清澈,万籁俱寂,一位陌生的少女背靠着他洗澡。
银白的发丝披散整个后背,末梢的淡墨色隐隐遮住了小巧可爱的腰窝,纤腰不盈一握,在绵白的雾气中,肌肤微微泛起的嫩粉色格外惹人怜爱。
不受控制般向前走去,少女一直没有察觉,仍在不断弯腰掬水,那腰间塌下的弧度柔美的如同春色中起伏的山峦。
触手可及间,少女突然滑倒,软在了贺之松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