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躺在夙怀瑾的床上盯着天花板许久,慕容且歌任泪水一点一点将身下的锦被打温,却也无动于衷,屋子里原本的温存,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残留着凌乱的床单和她不整的衣冠。
纵是给他下了迷幻药,灌他喝了这么多的酒,甚至不惜勾【蟹】引他,可他却依旧知道,她不是夏悦兮……
为什么,她一直到今天都不知道为什么。
就这样看着天花板,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慕容且歌才直起身子,走到夙怀瑾身边,用尽力气将他拉到了床上,然后动作迅速地将他完好的衣裳一一解下。
“瑾哥哥,过了今日,你我便不会再只有兄妹之情了。”站在床边看着夙怀瑾,慕容且歌脸上勾起一抹美艳的笑意,动作缓缓地将自己的衣裳也一一去除,然后轻轻躺在了夙怀瑾身边,环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这是第一夜,她在有他的夜里,睡得安心而沉稳。
第二日一大早,因为喝多了头痛的夙怀瑾皱着眉头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却突然感觉到身边有一抹温热,不由眉头紧紧一拧,不可思议地回头。
是慕容且歌!她正脸色微红,轻靠在他肩头,而更让夙怀瑾难以接受的是,他们两人都……都衣冠不整!
不,不可能,他不记得这些了,他根本不记得跟慕容且歌到底发生了什么……
起身想先穿好衣服,可边上的慕容且歌似乎听到动静,也幽幽睁开了双眼,见夙怀瑾正半坐在床上,不由脸色一红,低声道“瑾哥哥……”
看夙怀瑾的脸色,她就知道她成功了,夙怀瑾深信不疑,他们一定是做了些什么。
“先将衣服穿好。”夙怀瑾阴沉着脸色,低声道。
不管如何,这样赤裸相对总归不好,还是先将衣裳穿好,有什么事也好说清楚。
其实这事,又如何说得清呢,他昨天怎么会喝得酩酊大醉?连事都记不得了……
动作迅速地穿好了衣服,夙怀瑾依旧阴沉着脸,先走出了房门,而他才走出去没几步,管家便匆匆来了“爷,你可起了!”
“怎么了?”昨天的事已经让他够头痛的了,今天又要来什么事呢?夙怀瑾心情不顺,自然脸色也越发难看。
管家抿了抿唇,回头看了看外头“那慕容府的人找上门来了,说慕容小姐一夜未归,来瑾王府讨人来了……”
还未等管家的话说完,外头已传来一阵喧闹,夙怀瑾抬起眸子,见慕容安正怒气冲冲地往庭院里头走,很快,慕容安也看到了夙怀瑾,连忙急走了两步“瑾王爷,一大早来叨扰着实抱歉,但小女昨夜一夜未归,可在瑾王府?”
慕容安的眼神,有怀疑,也有焦急。
“她……是在这里。”微微垂下眸子,夙怀瑾不免有些心虚。
昨天发生了什么,虽然他都记不得了,可两人醒来是那番场景,只怕……
如果真是那样,那他如何对得起夏悦兮呢?
“那快把她叫出来,也不知道回家,急死我了都……”慕容安稍稍安心了些,又连忙道。
两人正站在院着说着话,后头的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慕容且歌正脸色红红地站在屋里头,见慕容安来了,连忙迈步出来“爹,你怎么来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啊!”慕容安刚想责备慕容且歌,可目光又望向了那房间,不由眉头一皱“那是谁的房间?”
一句话出,让庭院里的几个人都静了下来。
夙怀瑾神色阴沉没有说话,慕容且歌则红着脸低下了头,管家更是默默后退了几步,不敢参与此事。
看这情景,慕容安已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慕容安怒极反笑,狠狠地瞪了慕容且歌一眼,然后道“爹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可知何为贞洁,可知何为女德……”
“爹,瑾哥哥会负责的,他不会负了我的。”一把打断慕容安的话,慕容且歌下意识往夙怀瑾的身边挪了挪,语气柔弱却又坚定。
一见自己的女儿这副模样,慕容安更是怒气攻心“好啊你个死丫头,爹算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说出去你丢不丢人啊你!”
“爹……”秀眉一拧,慕容且歌一下就要哭出来了。
“瑾王爷,老夫就这么个女儿,如今走到这步田地,恐怕再不是流水无情了吧?”挑了挑眉,慕容安冷哼一声,显然是极为生气。
夙怀瑾紧紧拧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此事我会查清,若真……我会给且歌和慕容伯父一个交代的。”
他根本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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