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点点头,接着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她开始有些不理解公孙化的行为了,说他常常多疑地怀疑她也是有证有据,至少他会问些很敏感的话,让人不得不觉得是他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了,可他又有时候对她好到让她都觉得手足无措。
这种性情,实着很难捉摸。
回去之后,那天晚上的晚膳公孙化没有与夏悦兮一起用,也不知去了哪里。
但第二天,教里便传出陈雷不知是为何惹怒了公孙化,被罚了重刑,说原本是要削去双手的肉,成为一个废人的,但几大长老联名请命,陈雷的双手才保了下来,但是却受了不小的皮肉之苦。
从那天晚上之后,公孙化便消失了,这一消失,便长达三天之久,庭院里只剩下夏悦兮一个人,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夏悦兮只觉得再这么下去,她要疯掉了。
正当夏悦兮坐在凉亭无聊之至的时候,公孙化的房门突然打开了,戴着面具的公孙化慢悠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走到凉亭边上,静静地看着夏悦兮。
“少主,你回来了?”夏悦兮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却又觉得哪里不对。
不!
他不是公孙化,他身上没有公孙化那种冷冰冰的感觉……
那他是谁?他与公孙化的身高形态都很像,而且面具一戴,衣服换成公孙化的,离得远些,根本察觉不到。
“嗯。”公孙化应了一声,迈步进了凉亭。
就在他经过夏悦兮的时候,夏悦兮忽地转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不是公孙化,你是谁?”
他明明不是公孙化,可他身上却有一种让她觉得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
“我是公孙化。”没有很激烈的反驳,男子只是轻轻拉开了夏悦兮的手,泰然自若地在凉亭里坐了下来。
是谁与公孙化那么相像,而且对这里那么熟悉呢?
忽地,一个身影出现在她脑海里,而且,这个人也很符合她熟悉的感觉。
夏悦兮转身,一下子坐在了公孙化的身边,红着眼睛低声道“是你吗?我猜得对吗?”
她在赌,赌她猜对了,眼前这个人不是公孙化,也不是别的陌生人,他是……夙怀瑾。
边上的人身形明显一怔,回头扫了她一眼,薄唇一抿也没有否认“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告诉我是不是!”夏悦兮很着急,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别的事情,只想把这一切弄明白。
夙怀瑾不是离开了吗,怎么还会以公孙化的身份回来,而且公孙化去了哪里?
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迷。
“悦兮,冷静些。”终于,他微垂下脑袋,用极低的声音道。
是了!是她猜对了!他叫她悦兮,那他就是夙怀瑾,她魂牵梦绕的夙怀瑾!
连连点头,夏悦兮虽然不知道夙怀瑾要干什么,但她很清楚,他不会害她的“好,那还像平常与他相处一样吗?”
“嗯。”夙怀瑾偏过头,难得地冲她勾唇一笑,然后起身缓步走回了屋子里。
他走,夏悦兮也连忙回了房间。
看来夙怀瑾要对古川教动手了,那她能帮些什么忙吗?可惜她无法直接跟夙怀瑾谈论这些,否则的话,她便能直接问他了。
而夏悦兮心里也默默为夙怀瑾担心,若是在他扮演公孙化的期间,公孙化突然回来了又该怎么办呢?
可是她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夙怀瑾在的日子里,忙里忙外的,公孙化却也没回来,不知去了哪里?
但她唯一知道的是,古川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教里头人心惶惶的,几个长老之间互相猜疑,有种快瓦解的感觉。
还未等夏悦兮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外头突然传来阵阵嘈杂之声,而庭院的出口不知何时被打开了,夏悦兮也顾不得迷路不迷路了,一心牵挂着夙怀瑾,只能一路跑了出去。
前面,几个古川教的黑衣人与几个白衣男子缠斗在一起,打得难舍难分。
“冥月宫的人!”夏悦兮看到白衣男子的出现,终是松了一口气,越过那打斗的人,往外头跑去。
看来是夙怀瑾和冥月宫要来处理古川教了,虽然她到如今为止,还是很好奇到底公孙化有什么重要的事会离开那么多天,连老窝要被人踹了都顾不上?
也不知是她太着急了还是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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