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太可怕。
“悦兮,就算如此,且歌在我心里只不过是个妹妹,你……”他宁愿相信夏悦兮的话,宁愿……相信一切是慕容且歌的过错。
说罢,夙怀瑾伸出手去抓夏悦兮的手,可夏悦兮却有些慌张地将手抽离,一下站了起来“我……我困了先回去了,玉然姐姐对各种毒伤很有研究,如果你想医好她……去找她试试吧。”
说罢,逃也似地离开了小广场。
怎么会弄成这番模样呢……夙怀瑾眉头一拧,有些懊恼地别过头。
黑暗之中,一道目光紧紧盯着夙怀瑾,粉唇咬得很是用力,慕容且歌手抚了抚脸颊,心里满是不甘。
她不惜以脸做赌注,夙怀瑾还是相信她多一点!
他说,她只是他的妹妹……可他却不知道,从小到大,她心里只有他,她想嫁的人只有他一个!她缠着他,冲他撒娇、耍赖,他都一一接受,她一直以为,她和瑾哥哥会这样一辈子,他们会顺理成章结为夫妻,相伴一生,可如今瑾哥哥……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她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
因为慕容且歌的到来,气氛似乎变得尴尬了起来,夏悦兮天天躲着夙怀瑾,而夙怀瑾也没什么空,总是被慕容且歌缠着。
“悦兮,最近为何总是有空练功?”看着这几天在这里一练就是一整天的夏悦兮,沐子羽也不禁有些好奇了。
他虽然很少走出这个院子,可也多少有些耳闻,听说……凤鸣山庄来了一个慕容小姐,是夙怀瑾的好友。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夏悦兮才会老躲在这儿吧。
“你有个勤快的徒儿你还不开心了师父?”眨巴了两下眼睛,夏悦兮压根儿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沐子羽微微一笑,语气不自觉有些宠溺“自然开心。”
他能天天看见她,怎会不开心?
两人正聊着,雪柔却突然来了“二小姐,慕容小姐说请你过去一趟。”
银丝瞬间被收回,夏悦兮轻飘飘落到了地上,目光有些疑惑“她?请我去干什么?”
“谁知道呢。”双手一摊,雪柔也表示不清楚。
“难道不怕我再害她呀?”轻哼了一声,夏悦兮摆了摆手“我看我还是不去了。”
慕容且歌不怕,她还怕呢。
遇到这样的人,她躲着比较好。
“慕容小姐说了,如果你不去,她就带伤来找你喽。”似乎早就算准了夏悦兮会不去,慕容且歌派的人又交代了这么一句。
可笑,带着伤来找她又如何,慕容且歌不也是带着伤,一路从南诏国追着夙怀瑾追到了北安国吗?
“这倒有趣了,若是我害的她,她躲着我还来不及,还想见我?”好奇怪,慕容且歌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谁知道呢,二小姐我看你还是去吧,免得又招人口舌了。”在她看来,这个慕容且歌不是什么善类。
“行,那便去看看吧。”说罢,夏悦兮起身回头看了沐子一羽一眼“师父,今日就到这儿,我不来烦你了。”
应慕容且歌的意思,夏悦兮也未回姝竹院,而是直接去找慕容且歌了。
一进院子,便见慕容且歌和夙怀瑾两人正在说着什么。
“慕容小姐找我有事?”挑了挑眉,夏悦兮微微一笑,很是自然地坐了下来。
慕容且歌眸子微微一眨,轻咬粉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夏小姐,前几日是我受了刺激冤枉了你,你别见外。”
呵呵,真是天下奇闻,那天是谁泪眼婆娑地质问她为何要害她,今日怎么就不一样了。
夏悦兮神色有些疑惑,看了看夙怀瑾又看了看慕容且歌“是吗,我是没见外,就是怕慕容小姐还误会着。”
“不不,是我弄错了,我出府的时候太匆忙,拿了一张错的药方才会过敏的,跟夏小姐没关系。”连连摆了摆手,慕容且歌有些为难道。
抿着唇没有说话,夏悦兮在思考到底慕容且歌是玩的什么把戏,怎么突然又说不关她的事了。
“悦兮,这两天我去找了你说的玉然姑娘,她重新给且歌调整了药方,且歌的脸好多了,也是这才发现药方是错的,且歌错怪了你,很是自责。”见两人冰释前嫌,夙怀瑾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是吗,既然这样,那此事也不必再提。”夏悦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只是玉然姐姐有说慕容小姐的伤口情况如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