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立时掐着苏臻的腰把他拖到沙发上,让他双腿分开,跨坐在沙发上。
两人尚且算是新婚,又都年轻气盛干柴 烈火,随便用点撩拔的手段,就能让对方软得骨头都化了。
没一会儿,先前搭在闻亦荣身上的薄毯就落到了地上,两人的衣服扔得地上、茶几上、沙发背上都是。
月光玻璃窗投射而入,将室内的景物布置投下一片阴影。
在众多静物阴影中,沙发的一端一个颀长的男人身影微微躬着腰,时而上下起伏,时而难受地挺直腰背。
苏臻的嗓子都喊哑了,才被闻亦荣放过。
他躺在沙发上,身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的运动而发着颤,不一会儿孩子就醒了,从卧室里传来呜哇呜哇的哭声。
闻亦荣原本拎着他的一条腿,用纸巾给他擦拭,可当他听到女儿的哭声后,扔下苏臻就去照顾女儿了。
苏臻细长笔直的腿半搭拉在沙发边缘,这个动作拉扯着他下半身的肌肉,他难受得哼了两人声,撑着沙发坐起来。
他捡起地上的毯子系在腰间,转身往沙发上看了一眼。得,上面一大团湿痕,多半是刚刚起身时漏出来的。
苏臻抚额,又得清理沙发了。
苏女士隔三岔五的就来给他们收拾房间,这么明显的痕迹,他可不想让老母亲看到,且不说母亲的接受度,他自己也觉得羞耻啊!
也顾不得去洗澡了。他撑着沙发跪在地上,先用纸巾擦一擦。
可他这才刚刚蹲下,身体倏地就绷紧了。
液体滑过肌肤表面的感觉,真的有点些奇怪!
苏臻眉毛拧得死紧,去拿僵硬地并拢双腿,一点点地擦着沙发。
闻亦荣给孩子喂上来后,抱着孩子在屋里乱晃时,看到的苏臻就是这副样子。
光着上半截身体,蹲在沙发面前,躬着腰身,皱着眉头,一点点仔细擦着沙发。
那模样……
楚楚可怜得像是男版白毛女,而他则是黄世仁。
闻亦荣只觉得牙酸。
他实在有些后悔。
刚刚发泄一场,涛天怒火早就灭了一半,再看苏臻那惨兮兮的模样,他便开始反省。
苏臻是什么为人他是清楚的,他当初为了等自己,可是憋屈了一整年,怎么可能会突然出轨!
不过苏臻不会出去拈花惹草,却不代表那些花花不会主动勾住他。
哎,都怪他的男人太优秀了,走哪儿都有人惦记。
闻亦荣想,自己得想个办法,给苏臻除除草了。
他正发愣东想西想,苏臻转过头来瞅着他:“你愣在那儿做什么?”
闻亦荣连过神,连忙说没什么事儿,便抱着孩子坐沙发另一边,和苏臻‘随意聊天’。
“你的新工作感觉怎么样?”
苏臻说:“还好吧,工作内容已经完全上手,和同事们相处得也不错。”
“你这么招人,谁会挤兑你啊!”闻亦荣觉得自己说得十分的不经意,可是听在苏臻耳朵里,却是酸不溜丢的浸了柠檬汁儿似的。
苏臻挑了挑眉:难道闻亦荣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了?
自从他们重新在一起后,苏臻就视闻亦荣和自己为一体,很明显闻亦荣在吃醋,他虽然不知道他的醋从何来,但他不想两人之间产生任何误会,给他们的生活增加任何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