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的情况莫过于程奕生埋伏在山洞外的被人包抄断了后路,将他们全部阻截在洞穴内。如果大护法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现在已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大护法早在多年以前就掌握了满达各大命脉,手下信服的教众无数,他却没有起事。他等了那么多年,等到舟无岸羽翼丰满,足以与他抗衡,等到不知从何处悄然崛起的程奕生兵强马壮,等到他们强强联手,足以将他打回原形。
他为什么现在才拿出那枚制造了那么多年的,假的骨笛?
舟无岸想不明白的事,在他方才那句话出口时灵光乍现,忽然明白大护法还留有后手。
他明明可以在很多年完全掌控满达,为什么要等?他在等一个机会——舟无岸忽然想起了红娘告诉他的话——大护法只为了复仇。
什么样的复仇需要将这么多人聚集在此?他为什么想当灵慧?舟无岸望着自己脚下的高台,脑中有个很坏的猜想。
“程奕生,”他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一会儿有什么变化,你记得带着阿君逃走!”
“什么?”程奕生惊异。
“你胡说什么?”傅元君因他这句话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舟无岸话语间的严肃不像假装,然而当下的情形不至于让他露出这样的神情。
即便被大护法两边包抄,也不见他们一定会被逼死在这里。
舟无岸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道:“你们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里是……灵慧墓……是满达的希望泯灭的地方。
大护法想要他们所有人丧生于此。
“我本想做一个假的唬一唬自己,没想到你们替我找来了真的……”大护法轻轻抚摸着那支假骨笛,手中忽地用力,将骨笛捏成几节,扔在了一边。“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们……”
话音落下,大护法已然到了眼前,他一脚踹开舟无岸,立即抓走了傅元君。手中匕首往前一松,几乎贴着程奕生的腰身而过。
“啊——!”傅元君一声尖叫,冰凉的尖刀抵在了她的脖颈上。
大护法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喷薄,她听见他恶心的低沉声音在自己耳边说:“你和你爹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他们都说你是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女儿……”
傅元君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心里忽然一沉,狠狠踢了他一脚,脖子上的匕首随之深入几分。
“胡说八道!”傅元君咬牙:“我自己是谁我自己明白!”
“你真的明白?”大护法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只手不安分的抚上她的后背,猛然撕开了她的衣服。
“啊!住手!”突如其来的冰凉感激起了傅元君的颤栗,她粉汗涔涔,乞求道:“不要……”
程奕生眉眼一沉,手枪已然对准了大护法,他喝道:“叶枭!放开她!”
“有本事你就开枪。”大护法手中的匕首已经划破了傅元君的皮肤,她脖子上的血液流到匕首上,红得刺眼。
傅元君感觉到一只手指抚摸着她后背某一处,略带温度的手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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