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傅元君怅然,她以为沈长水还在生气,所以才这么多天不露面,听他这意思,倒是自己不是了?
“你难道都不想我?”沈长水可怜巴巴的问她。
“你胡说什么......这几天一直在忙。说起来,你没事为什么不联系我?”
这话恰好被收拾好农具回来的程奕生听见了,有意无意的,他顺口说了一句:“沈公子也很忙,为了退婚四处奔波。”
傅元君闻言,提着糕点盒的手往后缩了缩。
他竟然真要退婚。
若是自己将这盒糕点送给他,指不定生出什么流言来。本是感谢他的帮忙,别弄巧成拙,惹得一身臊。
这么一计量,忙活一早上做出的糕点反而成了烫手山芋,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她们二人从小一同长大,别说送他糕点,便是送他荷包香包也实属正常。可那日在钱家衣素兰的话,围观者的窃窃私语,让她忽然明白外人并不在乎你们有着怎样的情谊。他们只是看戏而已。
她的小动作哪儿能逃过沈长水的眼睛。他忽的起身,一手拉过她的手,问她:“带了什么?”
沈长水自顾的打开食盒,两眼发光。
“荷花酥?你做的?”
傅元君一把抢回食盒盖上,将两盒糕点都递到程奕生手中。
“是我做的,我......给程奕生的,他这次帮了我这么多,犒劳他的。”
“两盒,全给他?”
“不行吗?”傅元君反问。
“难道我没有帮你吗?那你信里说的惊喜是什么?”
傅元君想了想,“惊喜就是......什么也没有,surprise!”
说罢,逃也似的跑进屋内,将怔怔发愣的两人留在屋外。
程奕生嗤笑道:“沈公子,要不我分你一盒?”
沈长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自己留着吃吧!”
插曲之后,傅元君的重心放到了正事上。公馆阁楼上的密道,他们还未找到。
阁楼靠山,正好位于岩石崖缝前,缺少阳光,显得阴恻恻的。三人上了阁楼,发觉那股难闻的血腥味已消散了不少。
“你们到底找什么?”沈长水实在疑惑。
他不知道阁楼里曾有几具骸骨。
“找一个......”傅元君解释说:“可以进墙的机关。”
“你......说什么?”进墙?茅山道士?
他是不是听错了?
“墙里可能有暗道。”程奕生好心解释。
沈长水愣了几秒,“为什么你们都知道?”
傅元君并不想多做解释。她在阁楼里绕了几圈,手指在墙壁各处敲敲打打,终于将目光锁定在某处。
“这里。”她说。
“可是......怎么打开?”程奕生四下看了一眼,阁楼里并无任何机关,而傅元君指定的位置,正好在墙面正中。
难道要砸开墙才能进去?可是如此一来,这个暗道又有什么意义?
“让开。”沈长水推开两人,活动活动手脚,一副大展身手的架势。
“你不会想要......”踢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