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喜欢同一个女人,却又不能将一人拆成两半。他们找到一个完美的替代品,样貌、身形,两人几乎一模一样。偏偏这个替代品来自烟柳之地,将她迎回家,是对女人的侮辱。
即便只是替代品,他们也不能容忍她长着与女人极为相似的脸,却在别人的身下承欢。于是他们花了大把的银钱,将替代品捧为花魁,指定成为兄弟二人的玩物。
可女人始终只有一个,假的终究不如真的。
好在输的那个算不上输,他还有个完美的替代品。兄弟二人约好,女人喜欢谁,另一个不能干涉。
最终是哥哥赢了,风光成亲,弟弟却只能成为花楼里的醉鬼。甘心吗?不甘心......
“所以他弄了棉籽油给亲哥吃?心肠也未免太歹毒了!”龙北不待听完这个故事,打断傅元君道:“这男人要是那啥不行,这不是......”
这不是连怡红楼的龟奴都不如么?
后面这句他不敢说,转而说道:“可是这个河灯,也不一定就是小百合写的啊。”
“龙科长大约没见过怡红楼的白芷姑娘吧?”傅元君回忆起白芷的样子,笑道:“一个风月女子,举手投足间却透露出大家小姐的风范,认得小百合的字迹并不稀奇。”
钱家兄弟二人将白芷调=教得与小百合一般无二,甚至拿来小百合的字迹要她模仿。
白芷出身贫寒,又何曾识得字?练了许久都不成样子,倒是把小百合写过的帖子留了下来,程奕生和沈长水才得以比对河灯上的字迹。
“所以,你们一开始就已经认定我是杀死他们二人的凶手?”钱贤定了定心神,笑得极为难看,“既然如此,你们又多费这些功夫做什么?”
直接将他抓走,岂不更痛快?
程奕生盯着钱贤的双眼,那双眼里竟隐隐含着嘲笑。
“你在混淆试听,”程奕生冷声道:“我何时说过,你杀了他们二人?”
他从龙北手中拿回河灯,说:“钱公子可曾听清了河灯上的内容?”
“友弟已经死了。”
钱友死在小百合的前面。小百合目睹了钱友的死。
“你!”钱贤忽然变了脸色,一张脸白了又青。
“钱友是你杀的,可是杀了小百合的人,是你,还是......”
“是我。”
钱贤打断程奕生的话,他斩钉截铁,却又无意间露出一抹苦笑,“都是我做的。奸=夫=淫=妇,死不足惜。”
“为什么?”傅元君皱眉。
“为什么?哈哈,傅探长,你说这是为什么?”
钱贤明明双眼盯着程奕生,傅元君却因为他这一句问打了个寒颤。她总觉得这句话,钱贤似乎是在对她说的。
“说好的公平竞争呢?每日在我的菜饭里洒上棉籽油......你可知这种东西,要吃多少年才能让一个男人变成废人?”钱贤隐忍着不将怒意发泄出来,语气里却仍旧饱含恨意。
“戏子都不定能薄情至此,亲兄弟,他就这样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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