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君,你让我走来走去的,是想牵我出来溜溜吗?”沈长水见程奕生正从二楼下来,忽然坏笑道:“是骡子是马,要试了才知道。”
傅元君一愣,反应过来后狠狠给了他一脚。
“别闹!”傅元君顾不上与他斗嘴,转身就要上楼。
猛然转身,差点与程奕生撞了个满怀。
沈长水眼疾手快,手往前一捞,一把将傅元君拉了回来。
傅元君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然从程奕生怀中落到了沈长水的怀里。
“你知道她要转身,为什么不躲开。”沈长水语气里的玩笑意味消失殆尽,隐隐有烟火味道。
程奕生并无波动,“我并不知晓,不过,我下次会注意。”
语气里虽然听不出,但至少态度还不错。沈长水脸色稍缓,怀中的人已经挣扎着逃开。
“呼。”傅元君不自在的瞪着沈长水,神情复杂。
从刚才的玩笑到现在的肢体接触,为什么会觉得沈长水变得有些轻浮呢?傅元君仔细回想着,难道自己以前和沈长水就是这般亲密的吗?比如说......五年以前?还是因为前两天遇见了衣素兰,才会觉得这些行为不太妥当?
傅元君想不明白,决定先解决眼前最大的问题。
“程奕生,跟我去阁楼。”
“好。”
两人一前一后往楼上走,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笑容渐冷的沈长水。
......
三楼阁楼。
傅元君说出阁楼二字,程奕生便知道她必然有所发现。
几日来三楼的窗户一直大开着,那股陈旧的血腥味道消散了许多,虽然仍旧难闻,好在并不刺鼻。
阁楼里除了几个积了灰的大木箱和一些坏了的餐具,没有多余的家具,显然是个堆放杂物的仓库。傅元君走上阁楼,目光落在阁楼墙壁上。
“找一找入口,”她说:“这里一定有入口。”
“什么入口?”程奕生问。
“缺少的那四步,一定是个暗道入口。”
......
妈了个巴子。
龙北坐在办公室,不住的抹着头顶的汗。
伢子推门进来,一脸苦大仇深。
“打发走了?”龙北问他。
伢子摇摇头,“科长,这个钱老板不好对付啊。”
好对付就见鬼了!
死谁不好?马路牙子桥洞底下,死的人还少吗?偏偏死的是百合钱庄的小公子和大儿媳,这还了得?
且不说百合钱庄是江北最大的钱庄,在整个重庆都有影响力,这起浮尸案件本就备受关注,马虎不得。就说百合钱庄的老板钱品闫,本就是个不好对付的人,这才一日,来回警局已经不下五趟了。
被逼着破案这还是头一遭,龙北在两具尸体前面蹲了一下午,看了半天,看出个逑来!他也不是没有手段的人,从小偷小摸到江洋大盗,保准给捉回来打得服服帖帖的。可这破案,还是没头没脑毫无线索的案子,这他娘的是个人就能破的吗?
钱老板丧子丧孙丧儿媳之痛他能理解,可这能成为勒令他五日内破案的理由吗?奶奶的。
“哎哟哎哟,脑壳疼。”龙北忍不住哼哼,挥手让伢子出去。
伢子出去,杨宁又进来了,手里拿了两封信。
“头儿,事情不大妙。”他把信递给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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