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摆摆手不耐烦道:“不喝,不喝。”
宁通判等人也不搭理李员外。
李员外脸色阴沉起来,他忽然眼珠子一转,建议道:“酒桌上谈生意不太好,要不这样,我们尽快吃完,待会我让人做点醒酒汤给你们喝下去,待清醒了再谈生意,你们看怎样?”
宁通判一听觉得有理,“这倒也是,酒喝多了神智有些不清醒。”
“也罢,酒桌上不谈正事,我们先喝酒。”图知州同样建议道。
另外达官贵人、乡绅富豪们没什么意见。
或者说,他们不是觉得李员外的建议有多好,而是想趁机琢磨自己有什么东西能够等值交换,然后让仆人们回去拿,以免被别人抢了先。
王琛倒是不急这一会,索性没再多说什么,让徐江张青等人把东西收起来,再次和众人举杯喝酒。
五分钟。
十分钟。
不多时,二十分钟过去,大家又喝了不少酒下去。
突然,雷员外扶着额头道:“看来老夫年事已高不胜酒力,怎么突然觉得脑袋晕乎乎?”
李员外提议道:“要不你先行回府?”
“不成不成,我还要拿下布洲子的宝贝呢。”雷员外不赞同道。
正在此时,宁通判也哎哟了声道:“今晚的酒好烈,我竟然也觉得醉了。”
“是啊,瞌睡的厉害。”
“我眼睛都睁不开了,想睡觉。”
“诶,我也眼皮子打架了。”
话音刚落,一名六十来岁的员外“噗通”一声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紧接着,靠在椅子上的雷员外脑袋一歪,发出鼾声,很显然睡着了。
不止这两人,在场绝大多数人都觉得晕晕乎乎,一个接着一个或是趴在桌子上,或是靠在椅子上,还有人一头栽倒在地,全都呼呼大睡起来。
哈?
你们酒量太差了点吧?
王琛有点莫名其妙,就喝了这点酒,你们就不行了?
十个。
二十个!
在场除了王琛和李员外之外,包括图知州、宁通判在内的所有人,全都觉得头重脚轻,眼皮子沉重,在极短的时间之内,都陷入昏睡之中!
见状,李员外哈哈大笑,“任你们奸猾似贼都得喝老夫的洗脚水!”他刚笑完,忽然发现王琛正精神奕奕盯着看,顿时惊疑不定道:“你怎么还未倒?”
王琛呃了一声,什么意思?
卧槽!
该不会像冷艳所说那样,李员外真的在酒里下了蒙汗药吧?
可是不对啊,要是真的下了蒙汗药,为什么自己半点事情都没有?
王琛想不明白怎么回事,难道自己除了在北宋不会醉酒外,蒙汗药也起不到作用?
正想着呢,忽然看到李员外脸色狰狞看过来,“既然你没倒,那老夫只好让人送你上西天!”言罢,他大声道:“郭二,带人上来,给我把这小子捆了!”
王琛当下就要喊冷艳和萧峰,然而,他回头一看,只见萧峰、冷艳等人早已经倒下,心中一惊,正准备从奋力一搏从楼上跳下去逃命,忽然看见靠在椅子上的冷艳睁开眼,对着自己极快地眨了两下,然后再次闭上眼睛。
沃日!
你没昏过去啊?
眨眼是什么意思?
正不解的时候,楼梯口传来“蹬蹬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先前几个店小二手持明晃晃的大刀跑了上来!
王琛一看,知道情况不对劲了,冷艳又装睡不动手,再这样下去,自己很有可能遭到毒手,在这一瞬间,他甚至都怀疑李员外是不是和冷艳窜通好谋害自己,毕竟冷艳之前一直想杀自己。
可是仔细一想又不对,冷艳先前三番五次提醒自己李员外不对劲。
如此看来,此时确实是李员外一人所为,应该和冷艳没什么关系!
李员外大手一挥,“给我把这小子拿了!”
情急之下王琛急中生智,假装扶着额头,“哎呀哎呀,我不行了。”然后软趴趴地往地上躺去。
李员外:“……”他额头一片黑线,你妹啊,这么拙劣的表演,傻子都看得出来你是装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