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出身”、“能耐”、“助力”全都对上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猛然怦怦跳了起来。对了,太王妃还说“她家里为国事广散金银”,这不正是指我甄家拿出粮饷支持义军抗虏之事吗?便是破虏营建成之后,我家仍还出了数月的饷银那。
没错,定是如此!除了自己,还有哪家姑娘能符合太王妃说的这些条件呢?
她越想越觉靠谱,眼中光彩越来越炽烈,心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自己虽一直心系殿下,但即使在最大胆的梦中,至多也只是他一名妾室而已。
王妃?!
天哪!我甄真这是几世修来的德报?!上天怎地对我如此之好!
她只觉得有些眩晕,好半天才注意到赵良范还在笑眯眯地望着自己,顿时双颊飞红,又轻咬嘴唇低头道:“公公可有虚言?”
“嗨,咱家素来对将军敬佩得紧,哪儿敢诓骗于您?”
甄真点了点头,深呼吸两次,努力让自己平复情绪,又抬手招来身后亲卫,轻声吩咐道:“取五百两……不,千两银子送到赵公公府上。”
“是!”
赵良范听到“千两银子”,当下乐得合不拢嘴,带了跟班小太监满意而归。
只怪他不认识木芷晴,故而他那日听到太王妃之语,心中念叨许久,亦觉只有破虏营甄将军相符,又怕这第一个报喜的彩头被别人抢去,干脆就在路旁等破虏营大军,果然收获极丰。
只是甄真陷入了自己的思维定式,既忽略了自己不符合“极为聪慧”这一点,又完全没去想其实木芷晴比她更符合太王妃的描述。木家为抗沙定洲叛乱,曾长期输送钱粮给黔国公,其数量也远不是甄家所能及的。
……
“甄将军及诸位将士大破虏贼,又阵斩马得功,此番可谓立下大功!”朱琳渼将一只酒碗递给甄真,“来,我先敬大家一杯!”
他却未注意到甄真脸色绯红,始终不敢正眼瞧他,接过了酒碗也只是小心抿了一口,往昔巾帼英雄的气势荡然无存。
至接风仪式已毕,甄真都觉得自己飘在云里雾里,本有诸多话要对辅政王殿下说,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直到朱琳渼要告辞回营,她才终于回过神来,偷望了眼身后诸将,鼓足勇气凑前几步小声道:“殿下,不知……您喜欢什么颜色?”
“啊?”朱琳渼一愣,随口道,“蓝色。你问这做什么?”
“没、没什么……”甄真大羞,忙低头转走,心说女子嫁前当要为未来夫婿亲手缝制新衣,这事儿怎可在人前说出来?
……
滇东南,临安城中。
木芷晴摩挲着手中的金色怀表,脸上满是幸福的微笑。那日,辅政王殿下将这表交在她手里,说是给她的定情信物,她害羞得都有些不敢接。
她以前从未想过自己未来的夫婿竟会是辅政王殿下这般文韬武略的大英雄。这些日子以来,每每想起当时的情景,她还都宛若在梦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