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若下意识的吞咽了口唾沫。
这种异样的熟悉感好可怕,她很难忽视掉日积月累下来养成的默契感。
眼睛会骗人,可是心却不会。
那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唯有那个人才能带给她的独有体验。
有那么一霎那,她几乎要抑制不住的尖叫起来,大眼不住的飘来飘去寻找逃走的路。
糟糕了,她有不好的预感。
身子自然的往后缩了缩,一层薄薄的被子阻隔不住危险的降临。
沉默的对峙,她不张口,亦不靠近,几日不见,本已经渐渐消褪的尴尬又重回身边。
毕竟已经与过去不一样了,禁忌的关系被打破,有了肌肤相亲的体验,他和她都已经没法再回到过去。
“若若!”铿锵有力的抛出两个字,音量不高却足以轰炸掉本就脆弱的神经,“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解释什么?她不解的瞪视着发出声音的角落,鼓起勇气,用比小猫大不了多少的音量唉唉叫,“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我有什么需要跟你解释的?”
她又不是他的谁谁谁,好吧,名义上她是他的妃,也借着酒劲捅破了不该有的窗户纸,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他明明知道的,彼此之间除了浓浓的亲情之外,从来都没有更多的。
要她沦落成为众女之中不起眼的一枚,对不起,她宁死不从。
瞧着她气鼓鼓,还有几分欺软怕硬的势力样,颜赢怒极反笑,找了整整二十四个时辰,身体可以移动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奔波,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谁知道反而是在常宁的这边逮住了逃家的坏小孩。
一腔的火气,就被她轻描淡写的娇嗔打散,再也提不起劲儿来继续纠缠不放。心里是这么想的,面色却不准备立即阳光绽放,这女娃一发火就喜欢逃家,这个毛病纵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