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润南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着急,因为他知道鱼儿是没有那么容易上钩的。果然,又过了一个小时,何润南的被子被一阵风给掀开。
他感觉到一具滑溜溜的身体躺在了他的身上,那具身体刚开始十分冰冷,却又抱着何润南火热的身体蹭,被子又被捂紧,一瞬间火热起来。何润南只觉得身体火热起来,那个冰冷的身体还是在不停朝着他,顺势剥掉了他上衣的扣子。
那是一只冰冷的手,却滑嫩如丝,此时却被何润南的手紧紧钳制住。
黑夜里,一双如深潭一般的眼眸霎时睁开,凡间似乎所有的东西都要黯然失色了。何润南果然见一个光溜溜的女人躺在他的身上,身体极尽扭曲,她的身材十分丰满,酥胸正靠在何润南光滑的胸膛上面,本来是一幅十分旖旎的画面,只是何润南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有。
那个女人的脸上全是斑斑血迹,却仍然可以窥见她苍白的脸色,她张着口,露出了锋利的牙齿,在唇角还淌出了丝丝鲜血,长成如此模样,竟还用美人计。何润南点头,身材确实不错,只是他毫无欲念,这算是找错人了。
何润南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她自然想要抽回,何润南顺势反手压过去,她吃疼地叫了起来,何润南伸出左手钳住了她的脖子,她白花花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森白的牙齿都在颤抖,何润南松开扣住她手腕的手,而是递出了一把刀,直直地插入她的胳膊。
鲜红的血,雪白的臂。
那个女人没有想到何润南会如此残忍,整个人都十分害怕,她动了动口,何润南冷笑一声:“终于有话要说了。”今天的木偶果然就是她。
何润南拔出刀,转而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面。听了何润南的话,她点了点头,眼角竟流下了一丝眼泪,她收回自己可怕的牙齿,眼前的男人却还是无动于衷,犹如一块磐石。
“你为何知道我是今天的木偶?”
何润南答道:“动作太过灵活,像这种木偶在现在都还没有出生。”何润南的笃定还是来源于对自己的自信,他看过许多典籍,从来还没有听说过这种典籍,所以才会让他心生疑虑,此刻只是证实罢了。
女人点头,她嗅了嗅,然后才说:“想必你也猜到了,我是八房太。”何润南眸中闪动,眼底不甚明晰,他有过这种猜测,可是十分不确定,毕竟谁会被关在自己的瓷瓶里面。
不需何润南多问,她自己讲了起来:“这个瓷瓶是我们苗疆世代相传的瓷瓶,被一个十分有名的家族。不错,我正是其中成员之一,所以才能得到这个瓷瓶。瓷瓶名为青龙,想来也讽刺,戴岳保娶我也是为了这个瓷瓶,我明明知道,却还是傻傻的嫁给了他。”
“我不顾五人的反对,偷带着瓷瓶嫁到了戴家大院。嫁到了这里,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我只不过是戴岳保的一颗棋子罢了,我在戴家专心研究蛊虫。以及,那个上古的秘密,只是希望他能多看我一眼,然而全是徒劳……哈哈……他隐藏的很深,可我却还是知道,他其实最爱的是她……”
“在一次实验中,我做出的蛊虫将我自己反噬,你看我现在的样子,也就知道了。当时,戴家大院里的人全都以为我变成了怪物,确实,我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就连戴岳保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我”她语气顿变,“可是,我如何甘心,我偷逃出来,究竟是为了谁,他最清楚不过了,可是结局为何会变成这样,我不甘心啊!”
何润南打断她的话:“你是如何进的瓷瓶?”
她眼神忽然闪动起来,何润南的刀又近了一分,他威胁道:“你觉得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古井中的水怪是你杀的?”何润南见她截过话题,脸上冷若冰霜,八房太不想吃亏,只能继续道,“你确实很有本事,那我朝告诉你。当时,我炼制出了一种蛊虫,这种蛊虫是我曾在本族的典籍上看过的秘诀。可是,却从未有人制造过,我终日无所事事,便开始收集材料,动手实验,也不知道是真的制作出来还是没有,但是它的形态是与古籍上的描述有几分吻合。”
何润南皱眉:“它是何物?”
蛊虫,应该指的就是藏在瓷瓶深处的那只毒蛊,竟然涉及了古籍。